次日宮裡便來人了。
是崇昭帝身邊的王承喜。
當初抬著“仁善惠女”匾額前來的是他,今日前來傳達喜訊的,依舊是他。他很會笑,無論誰看到他,眼睛裡便會突然多出一抹笑意來。
這樣的人,大抵都是討喜的。
薛月沉微笑著吩咐下人備好厚禮,迎他入門。
“王公公快屋裡請,薛孺人這就過來…
因為太陽已經升的很高,那村口石晷上的影子已經超過了平時的刻度。村長卻還沒有出現,各帶隊的管工也沒有出現。倭人開始有些騷動了。
不管父親愛不愛自己的母親,蘇弈起碼可以保證,擁有著嫡長子身份的自己,再加上母親娘家勢力的擁護,蘇家下一任家主之位,絕對是他的。
獨孤蘭若也想為抱琴謀一些好處,畢竟抱琴才是她除柳木之外最親近的人。
蘇瑾言點點頭,立刻答應了下來。其實就算蘇夏不說,他也想給她找一隻好一點的騎獸了。如果不將蘇夏帶回帝都,那麼他就沒辦法一直在她身邊。想到那天在山澗采藥時的驚險,他就忍不住後怕。
五師兄覺得自己倒黴透了,才一會兒功夫,矛頭全部指向他,而他也被戳了無數的脊梁骨,好像身後的人有仇似得看著他,看得他背脊發涼。
“姑娘,你是要尋釁,還是要造反?”兩眼泛光的湊到安悠然身邊,陳月霆與其說是在儘忠職守,倒不說是在煽風點火,他那一臉興奮的模樣分明是等著好戲開場的節奏。
蕭然不願被她拉著,巧妙躲開的同時,為了怕她尷尬,主動走上前,走到了她前麵。
“你到底要我說什麼?”虛弱的聲音響起,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聲音是她的嗎?為什麼聽起來那麼地蒼涼悲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