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厄有些失落地放下手中的七曜劍,他知道,憑自己現在的實力,無論如何是無法留住阿生的,若非阿生不是想要儘早離去,而是大開殺戒,恐怕何府早已經雞犬不留了,就連自己說不定也會被殺。
阿生帶著何婉碧離開了,留下了一地狼藉,何府少了主事之人,一眾家丁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狐小白急忙跑到楊厄的身邊,臉上擔憂不已道:“心哥哥,你沒事吧?那個阿生怎麼會這麼厲害,他有沒有傷著你?”
楊厄苦笑著對狐小白說道:“沒事,隻是受了點小傷,不礙事的。隻是我實力太差了,不能救下何小姐,更是不能救下何老爺,害地何老爺喪命……”
正說話間,何府的家丁突然開始鬨哄哄起來,其中一人喊道:“何夫人來了。”
聽到這一聲喊,楊厄和狐小白都順著大家的目光看去,隻見何夫人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到了院子裡後,仍不住地喘息。
“何夫人。”院子裡的眾多家丁都小聲地打招呼道。何老爺身死,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何夫人好,隻能靜靜地等在何夫人身後,聽從何夫人的吩咐。
何夫人望著何老爺四分五裂的屍體,頓時一陣天旋地轉,竟然就要暈過去了。後方的家丁忙將何夫人扶穩,道:“何夫人,還請節哀,現在何府就看你了,若是你再有個三長兩短,何府就完了。”
何夫人強忍住心中悲痛,卻再也無力站著了,一下子就癱坐到了地上,哭道:“老爺,你叫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楊厄走到何夫人的身邊,半蹲著道:“何夫人,對不起,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好何老爺。還請何夫人放心,我一定會將何小姐找回來的。”
何夫人轉頭望著楊厄,臉色蒼白道:“找回來?你怎麼找回來?何老爺是在你眼皮底下被殺的,婉碧也是在你眼皮底下被抓走的,你若有實力,就不該讓那張德生得逞。”
“何夫人,心哥哥已經儘力了。我們大家都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阿生突然間實力大漲,出乎我們所有人的預料,本來心哥哥是可以打贏阿生的,現在確實已經不是阿生的對手。”狐小白一聽何夫人竟然有責怪楊厄的意思,忙出言幫楊厄解釋。
何夫人卻聽不進狐小白的解釋,道:“你還叫阿生叫地這麼熟絡,是不是你們和那妖怪串通好了要來害我們何府?今日進山時還能打贏,待到傍晚便打不贏了,有這樣離譜的事情嗎?”
“事實就是如此啊,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阿生會變得這麼厲害。”狐小白也急了,被何夫人誤會和阿生一夥來害何府,這個罪名可大了。
“何夫人,我們絕對沒有和阿生有任何的串通密謀,還請何夫人不要胡亂猜疑。”楊厄心中一陣委屈,沒想到自己儘心儘力,最後竟然還要為自己辯解。
“渡心師父,如今何府已經家破人亡了,還請渡心師父放過何府上下數十口。”何夫人此時已經認定了楊厄串通阿生,語氣也變得生冷起來:“何老爺已經歸天了,若是你們想要金銀財寶,儘管隨意去拿,隻求不要再傷人性命。”
“何夫人,我們絕對沒有任何壞心思,請何夫人不要冤枉了我們。”楊厄站起身來,他的心中也是一陣發冷,自己好心幫忙,到頭來竟然會是這個結果。
“心哥哥,這個何夫人太不講道理了,咱們走,再也不管他們家的那點破事了。”狐小白心中也來了火氣,拉著楊厄便要往門外走。
楊厄卻不想被白白冤枉,不顧狐小白的拉扯,還想再繼續與何夫人解釋,卻看見一個丫鬟一臉悲容地從內室跑來,邊跑邊喊道:“夫人,夫人,不好了,何老夫人聽聞何老爺被妖怪所殺,何小姐被抓走,一時情急,病情加重,吐血歸天了。”
“什麼!”何夫人大喊一聲,再也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何府又是一陣慌亂,一個精瘦的老頭忙出來道:“大家不要慌,不要慌。小梅,帶何夫人回房歇息。何喜,帶幾個人打掃打掃,歸攏何老爺屍身,妥善保管。何力,帶人準備辦理何老太太和何老爺的喪事。”
有了管事之人,何府眾多家丁丫鬟頓時行動起來,各忙各的去了。
待事情安排完畢,這個精瘦的老頭便走到楊厄和狐小白的身邊,衝兩人拱手道:“本人是何府管家,叫何達財,平時何府小輩都叫我一聲財叔。”
楊厄忙回禮道:“財叔,今日之事一定不會就這樣結束,我即刻就去尋找何小姐的下落。”
財叔擺擺手道:“兩位俠士,雖然我是一個老頭子了,但我也還不糊塗。我看得出來,今天的事情兩位都是已經儘力了的,隻是那張德生過於厲害了。”
楊厄聽到財叔這樣說,心中也是稍稍釋然,道:“多謝財叔,隻是我和小白既然已經參與了這件事,那便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還請財叔相信我們,給我們幾天時間去尋找何小姐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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