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一聽白長老的話,臉上頓時浮現出了興奮神色,跟在白長老的身後進了真火堂內,笑著說道:“全靠師父栽培,弟子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白長老聞言哈哈大笑道:“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不幫你我還能幫誰呢。”
江河也跟著笑了起來,就好像羅琳已經是唾手可得了一般。
“對了,你有什麼要事要稟報的?”白長老坐定,淡然地問道。
江河這才從對羅琳的幻想中掙脫出來,一臉嚴肅地說道:“師父,今日我與眾位師弟前往醉不歸吃飯,見到了殺害此次進山除妖的眾位師弟師妹的凶手。”
“什麼!”白長老聞言驚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聲問道:“可有擒拿下凶手?”
江河麵色慚愧地道:“弟子技不如人,不是對方的對手。”
白長老有些意外地看了江河一眼道:“你的身手在烈火宗核心弟子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了,竟然拿不住那凶手?”
江河低頭道:“那人確實實力不俗,我與師弟六人聯手都未能擊敗他,不過也沒讓他討到便宜。”江河也知道自己這回丟人丟大了,不敢在白長老麵前將實情說出來。
白長老皺眉道:“可惜了,若是能抓住凶手,便能將羅琳他們一行當時的事情搞清楚了。現在估計那凶手都已經離開興慶府了。”
江河忙討好道:“師父,雖然弟子未能將他帶回來,但是弟子用計讓他留在了城裡,如今他就在城南梨花巷布莊旁邊的一座獨門獨院的房子裡等著我們過去。”
白長老滿意地點點頭道:“算你小子還算機靈,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將那凶手抓來。”
江河想到楊厄的實力不俗,忙開口說道:“不如將此事告知宗主。”
白長老瞪了江河一眼道:“你還怕我不是那人的對手嗎?就憑你們幾個就能夠打成平手,又有多少能耐。若是我親手將那凶手抓來,到時候再開口為你討要羅琳,豈不是更加簡單。”
江河一聽白長老這麼說,心思又飛到了羅琳身上去了,忙大喜道:“師父教訓的是,弟子這就為師父帶路。”
這邊江河帶著白長老風風火火地朝著城南趕去,那邊楊厄和狐小白卻正在忙著幫傅關刀等人打掃屋子,一群人鬨哄哄的,熱鬨非凡。
傅關刀遞了一碗茶水給楊厄,笑著說道:“多謝楊兄弟幫忙,這屋子全打掃乾淨了,東西也全都安置好了,總算是像個家了。”
楊厄接過茶碗一飲而儘,道:“傅大哥見外了,舉手之勞而已。可能我和小白妹妹還要再打擾傅大哥幾日,也不知那烈火宗的人何時會來,解決完這件事,我也好繼續趕路。”
一想到烈火宗的事,楊厄不由地陷入的沉思,當時所發生的事確實有些蹊蹺,那些烈火宗的弟子肯定不是狐小白殺的,楊厄清楚狐小白的實力,也不是自己殺的,那還會有誰呢?現場唯一目睹了這一切的羅琳有什麼都不肯說,還真是有些傷腦筋。
正當楊厄沉思之時,院門被人粗暴地撞開了,嘭地一聲巨響打斷了楊厄的思緒。楊厄不由得看向院門方向,隻見一個年紀頗大的老者帶著一個年輕人正漫步走入小院,那個年輕人正是江河。
楊厄一見到江河心中便知道是烈火宗的人來了,便上前一步,衝白長老行禮道:“不知這位如何稱呼,在下楊厄。”
白長老卻根本不與楊厄接話,自顧自地說道:“誰是殺害我烈火宗十幾名弟子的凶手,快點出來受死。”
江河這時忙上前一步指著楊厄道:“師父,就是這個人。”
白長老這才將目光轉向楊厄,疑惑道:“就是你?”
楊厄見白長老這副樣子,也收回了禮數,道:“是我。隻是我當時和江河說好的是讓你們帶羅琳過來當麵將事情講清楚的,為何沒見到羅琳?”
白長老冷笑一聲,道:“沒這個必要,將你抓回烈火宗,不照樣可以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嗎。”
楊厄一聽,心中頓時升起戒備,但卻絲毫未表現出來,隻是皺眉說道:“我說過我不會去烈火宗的。”
白長老大喝一聲:“這可由不得你了。”說罷,雙手成爪便朝楊厄抓了過來。
楊厄心中不由有些氣憤,竟然如此不講道理,也幸虧楊厄早有戒備,輕巧地躲過白長老這一爪,往後一躍,脫離白長老的攻擊範圍,拔出七曜劍,仍舊一臉冷靜地說道:“我說過不去,誰來也抓不走我。”
白長老見楊厄躲過自己的一爪,不由少了幾分輕視之心,也不答話,也將自己的寶劍握入手中,再次朝著楊厄攻了過去。
白長老的修為自然不是江河所能比的,一招一式都頗為淩厲,楊厄見招拆招,絲毫不給白長老機會,隻是顧忌佛門戒律,不敢下殺招,這才與白長老僵持著纏鬥在了一塊。
一旁的傅關刀等人根本就插不上手,隻能讓出小院空地,好讓這兩人能夠施展開手腳,而江河站在另一邊,眼珠子一刻不停地亂轉,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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