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推了推玄勇,指著胡甲軍軍陣道:“對方人數不少啊,這烏泱泱的一片,怎麼的也得一萬多人吧。”
玄勇神色也有些不對了,暗暗警惕道:“對方軍容整齊,真的打起來,咱們可討不到什麼好處。要是連少主的麵都沒見到,就把魔界黃門都葬送在這裡,咱們的臉都沒地方擱了。”
阿生看看打得正熱鬨的狂骨和趙承毅道:“要不咱們先勸架一下?”
玄勇不同意道:“這忠親王也不知道是敵是友,不可輕舉妄動,我覺得,讓將軍先打敗那個忠親王,咱們也有底氣與對方談判。”
“好,聽你的。”阿生讚同道。
對麵趙淵也在細心觀察著趙承毅和狂骨的戰況,一旦發現趙承毅不敵,他便即刻率軍進攻,拯救趙承毅,現在敵我情況不明,他也不想擅自發動攻勢,萬一又犯了進攻石隴城那樣的錯誤,那他的軍旅生涯是真的到頭。
狂骨和趙承毅打得勢均力敵,正在興頭上,全然忘記了什麼趕路,什麼勤王,隻知道已經好久沒有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戰鬥了,順州城下,已經被他們倆打地一片狼藉,腳底下的泥土都似乎被翻了一遍。
“哈哈哈,過癮!太過癮了!本王還真有些舍不得殺你了。”趙承毅興奮的大喊道,手中長槍猶如一條蛟龍,向狂骨纏去。
此刻的狂骨也祭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柄渾身帶刺的狼牙棒,同樣打得渾身舒坦,無數魔氣順著狼牙棒激發而出,將長槍格擋,吼道:“少來,老子狼牙棒下從不留活口,你先照顧好你自己的小命吧!”
與此同時,玄瑛也循著胡甲軍的痕跡朝順州城趕來,由於是漫無目的地尋找,玄瑛走了不少彎路,終於在青江城發現了蛛絲馬跡。
當她看到狂骨和趙承毅正打得不可開交的樣子,腦袋頓時就大了,怎麼這兩人會在這裡碰上了,還打了起來,打起來還不要緊,關鍵是下死手地打。
玄瑛急了,趕忙影遁過去,從城門洞的陰影中顯露出了身形,手中兩把匕首死死架住了趙承毅襲來的長槍,大聲喊道:“彆打了,都是自己人!”
趙承毅進攻受阻,被狂骨趁機偷襲了一腳,頓時火冒三丈道:“哪裡來的婆娘,看槍!”長槍一挺,竟朝著玄瑛攻了過來。
玄瑛可不想這樣無謂的戰鬥,又一把抱住了狂骨後腰道:“將軍彆打了,忠親王是自己人!”
狂骨也不認識玄瑛,更不領情,喝道:“滾,彆掃了老子的興致!”渾身魔氣一震,便將玄瑛震飛了出去。
阿生和玄勇也看到了玄瑛的所作所為,頓時知道大水衝了龍王廟了,忙手忙腳亂地跑了過去,一個抱著狂骨,一個擋著趙承毅,想要將兩人分開。
“將軍,彆打了。”阿生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狂骨一拳。
“忠親王,都是誤會,誤會啊。”玄勇賠著笑臉勸道,卻被趙承毅一槍抽中了後背。
阿生和玄勇卻不敢後退半步,努力將狂骨和趙承毅分開。
玄瑛看到阿生和玄勇出現,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兩人就罵道:“少主讓你們去南理城,你們倒好,自作主張請救兵,請來的救兵還和忠親王打起來了,你們知不知道忠親王也是去南理城幫少主對付賢親王的?”
阿生和玄勇不敢頂嘴半句,隻是苦苦地阻擋著狂骨和趙承毅,哭喪著臉道:“玄瑛彆說了,真的是誤會啊。”
說著話,阿生和玄勇又挨了不少拳腳,疼得呲牙咧嘴。
“哈哈哈,痛快,真痛快!”半晌,趙承毅這才收了招式,大笑著說道:“好久沒有打得這麼過癮了,狂骨將軍,好本事!”
狂骨見趙承毅收手,也自覺地放下了狼牙棒,可還是有些心有不甘道:“若不是這幾個小子阻撓,老子必能拿下你。”
趙承毅也不在意狂骨的態度,道:“本王從剛一交手就知道你是魔界之人,隻是好久沒有好好地打一場了,禁不住手癢,剛才那一架,我可沒輸,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切磋切磋。”
狂骨這時才收起了嚴肅地神情,也哈哈大笑起來:“忠親王不愧是南趙國戰神,能和老子過百招而不落下風,老子佩服!”
兩人終於是握手言和,阿生和玄勇這才放下心來,乖乖地到一旁,繼續接受玄瑛的數落。
最後玄勇實在是受不了了,打斷了玄瑛的數落問道:“玄瑛,你不在少主身邊,怎麼來這裡了?少主還好嗎?”
玄瑛驚呼道:“都怪你們,把我給氣糊塗了,差點忘了正事。”
玄勇不滿地嘟囔道:“這都能怪到我們頭上,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玄瑛不再理會玄勇,快速走到了趙承毅的身邊道:“忠親王,國王駕崩了,少主命我前來尋找你們的位置,將儘快帶紫菱姑娘過來與你們會合。”
趙承毅聽到消息後立刻眼睛就紅了,一把抓住玄瑛的手,神情凶狠道:“不可能,我大哥怎麼可能會死,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
狂骨卻一把將玄瑛從趙承毅手中拉了回來,道:“我魔界弟子好心來給你報信,你怎麼還動上手了?想問什麼就問,不許動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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