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厄幾人很快就回到了浮光城,楊厄強忍著笑意敲響了泥人住所的房門,很快,泥人便來開了門,邊開還邊顯得不耐煩地說道:“誰啊,這大晚上的打擾我睡覺。”
楊厄看著睡眼惺忪的泥人,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道:“泥人前輩,你一直在屋裡睡覺呢?”
泥人一臉認真地點頭道:“對啊,太陽落山後我就沒出門,沒有去過浮光森林。”
泥人這話一說出口,就連隱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狐小白指著泥人鼻子笑罵道:“泥人,心哥哥有提到浮光森林嗎?你這叫不打自招!再說了,在浮光森林我們都看到你了,你還裝什麼裝,趕緊的,坦白從寬!”
泥人竟如釋重負般地吐了一口氣,道:“主人,這事你應該知道的啊,怎麼還來問我?”
這回輪到狐小白迷糊了:“我應該知道?我應該知道什麼?泥人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泥人撓撓頭,道:“主人擁有著女媧娘娘傳承,按理對我的事應當是了如指掌的,怎麼會不知道這浮光森林是什麼地方。”
狐小白聽泥人這麼一說,竟愣了一下,驚道:“我竟從未想過這個問題,泥人,雖然我了解你大部分的事情,可是當初女媧娘娘是如何製造出你的,我竟一點記憶都沒有,這浮光森林難道是我很熟悉的地方嗎?我同樣沒有絲毫記憶。為什麼會這樣?”
“你既然擁有女媧傳承,你就應當知道,這浮光森林便是當初女媧造人之地。”蒼芃的聲音突然響起,狐小白循聲看去,蒼芃和刑天正一步一步地朝著自己走來。
“你說什麼?這裡是女媧娘娘造人之地?!”狐小白驚叫起來。
“看來你是真的沒有這裡的記憶,女媧娘娘都將自己的傳承儘數給了你,卻還要瞞著你這裡的事情,嗬嗬,有意思!”蒼芃見狐小白的反應不似作假,冷笑了起來。
“女媧娘娘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用不著你來挑撥!”狐小白狠狠地瞪了蒼芃一眼。
“有什麼道理?我看是女媧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劈啪響,隻不過是你不知道而已。說不定,女媧就是拿你當個冤大頭呢?”蒼芃沒有管狐小白的話中帶氣,反而又挑撥道。
“你胡說!”狐小白更加生氣了,指著蒼芃直跳腳。
楊厄忙按下狐小白,安慰道:“小白妹妹,心平氣和自然就不會受她挑撥了,你平息一下。”轉而又問蒼芃道:“你們過來做什麼?”
“楊厄,你也彆問我們來這裡做什麼,今晚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和刑天去了浮光森林被你們發現了,你們在我們之後去浮光森林也沒能逃過我的感應,我們過來,隻是說明我們的態度,我們沒有惡意,隻是想去女媧造人的那處地方去看看,找點東西。我們並沒有對你們說謊,隻是女媧竟然沒將這裡相關的記憶傳給狐小白,讓我們很震驚而已。”蒼芃開門見山地說完話,隨後又看向泥人,道:“泥人,你去浮光森林阻攔我們,看來你比狐小白更為知道內情,你告訴我,盤古之源在哪裡,咱們可以分享。”
“盤古之源?”楊厄和隱風完全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一時間麵麵相覷,說不出話來。
“盤古之源!”狐小白瞳孔猛地一縮,這四個字仿佛撬開了她被封鎖的記憶的一角,無數與之有關的記憶猛然間充斥著她的大腦,仿佛要將她的大腦漲破。
“啊!”狐小白用力地捶打著自己的太陽穴,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轉眼竟昏厥了過去。
“小白妹妹!”楊厄忙一把攬過狐小白,沒讓她摔倒在地上,直接將她抱入了泥人房中,放在泥人床上。
“主人這這這這這是怎麼了?”泥人從未見過狐小白這種情況,被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楊厄緩緩地往狐小白額頭注入真氣,皺眉道:“小白妹妹應該是回想起了什麼事情,在萬神山和極北之地的黑煬石裂穀時,她也發生過這種情況。”
“看來女媧也封印了這小狐狸的一部分記憶,哈哈,女媧這是有多在意盤古之源,竟連自己的傳承人都不願告訴。”一旁,刑天一臉嬉笑地指著狐小白對蒼芃說道。
“也?”楊厄猛地盯向刑天,質問道:“刑天,你說‘也’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對小白妹妹的記憶動過手腳?”
刑天無所謂地聳聳肩,道:“當時不過是怕你會和她說起幫我找身軀的事情,她有女媧傳承,自然是知道我的,若是她知道了我的存在而不讓你幫我尋找身軀了,那我豈不是還要無限期地等下去,我不過是封鎖了她有關於我的那部分記憶而已,又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楊厄冷笑道:“怪不得小白妹妹回憶起來的事情都是與你有關的,我怎麼早沒想到是你做的手腳。隻不過,你是何時封鎖了小白妹妹的記憶的,我竟沒有察覺到!”
刑天也不隱瞞,道:“那時你和黑蛟他們打得正熱鬨,根本沒人關注到小狐狸那邊,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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