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一言一語的解讀。
不過這幾個詞很曖昧,讓人無限遐想。
蘇羽扭捏著,他甚至臉都紅透了。
“去死吧!”阿藍鳳眼一瞪,欲有所動作。
卻見白杉女子一手搭在她的肩頭,用眼色製止了她的行動。
“阿藍,要怪罪人家,也要讓人知道他錯在哪裡?你倒是說說看,你剛才嘮叨什麼?”
白衫人當起了調解人。
“我就是問他,他剛剛唱的歌詞中的有句,為了床上姑娘,我問他是不是有心上人。”
“哦,原來阿藍姑娘是說這個啊!”
蘇羽拍拍胸口緩解驚嚇,好歹他的解釋唇語和阿藍姑娘的內容至少“床上”多少沾邊。
“阿藍姑娘,其實我這唇語的解讀需要越相熟的人越準確。因為每個人的吐字習慣不同,不相熟的人反而存在很多的誤差。”
蘇羽趕快為自己找理由。
“不過我的肢體語言學陌生人倒是用的。雖然也不是百分百的準確。”
蘇羽趕緊補救。
他總不能讓對方認為自己啥也不是,那不是白忙活。
唉!都是為賞錢。
“嗯,按小哥所說,你的這門肢體語言學倒是有趣的很。”白杉女子說。
“就是不知道你這種變態人時時刻刻盯著彆人的肢體分析會不會得紅眼病。”
阿藍姑娘對於蘇羽的非禮而視,還有剛才對她的語言衝突耿耿於懷。
“不會,不會。其實小子平常不怎麼使用肢體語言學。那東西用太久,就太累腦子的。”
“小子也就營生的時候用的比較多些。再說這東西也存在一定的誤差。有時也出糗事。”
“就拿上次我大姐在三姐的鋪子裡見到一件黑色的鞭子。她就渾身僵硬,還不住的顫抖。”
“要是按肢體語言學來說,那是心靈巨震,必有變故。我好奇的問詢大姐是否我判斷正確,可她卻說,她是尿急了。”蘇羽道。
大姐就是桂兒姐,三姐是宋舞。
自娘親知道蘇羽要修道,怕壞了蘇羽的道心。
她便絕了收宋舞作兒媳的念想,認宋舞為義女。
“嘻嘻。”
阿藍姑娘倒是被蘇羽粗俗例子給逗樂了。她總算是見識到市井痞子的作風。
“你這人不止眼損,嘴也損。你怎麼什麼都說,嘴邊那隻螃蟹就沒有幫你把門的嗎?”阿藍姑娘損蘇羽。
“好了,藍兒。咱和小哥聊的也挺多的。算是漲見識啊!果然民間也有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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