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到桂城後馬上去啟航教育兼職上班,試課、聽課、上課,她儘可能多接學生的課。蘇航給她安排了一些大課堂的課,她都毫不猶豫的接了下來,除了想要提高自己的上課水平,還想著多掙錢。
通過這次茉宇霽高考填報誌願的事情,她更加深刻體會到有錢才有底氣,否則很多時候隻能是將就。她開始抽出時間去看高中化學的課本,熟悉教程,她想儘快能接高中化學的課,高中的課時費要比初中的高很多。
茉莉到桂城不久,宋儒墨把南城的生意安排好之後就來了桂城。她的兼職上班不算忙,一般而言一天隻有一次課,要麼是早上、要麼是下午。她除了上班的時間,還有挺多時間可以陪著宋儒墨。
桂城的夏天很熱,烈日炎炎,宋儒墨每天接送她上下班。宋儒墨在前麵騎著自行車,茉莉坐在後座上打著遮陽傘。
下班了,茉莉備課、寫教案的時候,宋儒墨則坐在一旁陪著她。傍晚的時候,太陽西下,酷熱消減。他們吃過晚飯後,有時候會在校園裡散步,有時候會騎著自行車夜遊桂城市。
莫銘暑假沒有回家,也留在桂城。他知道宋儒墨來了桂城,就經常找他們一起玩,夜騎的時候少不了他的參與。他幾乎熟知桂城市內每一處夜景很美的地方,有他做向導不走冤枉路。
他們三人一起夜騎,茉莉坐在宋儒墨自行車的後座上。桂城市內就有很多公園,風景優美。晚上亮起了絢麗多彩的燈光,如夢似幻,是約會的好去處。
公園裡有一對對的情侶,有牽手漫步的,有相擁竊竊私語的,也有躲在昏暗的角落偷偷幽會的。讓茉莉驚奇的是每次進到公園後不久,莫銘就像會隱身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但每當要離開公園的時候,他就會悄悄的出現。
桂城的江邊夜景也很美,夜風習習,江麵上波光粼粼,在多彩燈光的映照下五光十色,美麗紛呈。他們沿著江邊夜騎,吹著夜風,欣賞夜景,悠然自得。
有一天晚上,他們騎得比較遠了,在江邊的一處涼亭坐下來休息。莫銘開玩笑的說:“儒墨,你累了嗎?要不要我幫你代勞一下?讓茉莉坐在我的自行車後座上。”
宋儒墨嗤之以鼻:“你不知道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嗎?你如果力氣多得沒地方使,趕緊找個女朋友,天天搭上她騎十遍八遍的桂城。”
茉莉嗬嗬一笑:“莫銘,你彆聽儒墨的!你如果有女朋友了,千萬彆這麼做,否則第二天你女朋友可能就要和你分手,這坐在自行車後座上時間久了也是很累的。”
莫銘順著茉莉的話說:“就是,儒墨你這是安的什麼心?就不盼著點我好。”
宋儒墨以為是茉莉的腿腳累著了,想幫她按摩一下。茉莉看到莫銘在,有些不好意思,不給他按摩。而且也不是腿腳累,而是側著身子坐久了有點腰酸背痛。
這時候,宋儒墨覺得莫銘在有點礙事了,他沒好氣的說:“我這是為你好才叫你趕緊找個女朋友,不然老是燃燒自己照亮彆人。”
莫銘乍一聽沒反應過來,過了一小會才明白宋儒墨說他是電燈泡,影響他和茉莉約會了。他裝作無知的說:“我是蠟燭,燃燒自己照亮彆人,何其偉大無私!”
“那你走遠點燃燒,這大夏天的,我怕熱!”
“我偏不走,我要和茉莉聊天。”莫銘這是和宋儒墨杠上了。
茉莉有些好笑的問:“莫銘,你要和我聊什麼?”
莫銘像是忽然想起來了,說:“你還記得林小麗嗎?”
“記得,她去年國慶節來桂城,我們還一起去玩了。怎麼啦?你要追她嗎?”茉莉半開著玩笑說。
宋儒墨一聽說莫銘要追女孩子也來了興趣,他認識莫銘幾年了,沒見他追過女孩子。他心裡想著如果他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徹底放下茉莉了。
莫銘翻了一個白眼:“茉莉,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我怎麼可能追林小麗呢?她把她男朋友鬨得在期末考試有幾門課不及格,可能得麵臨著退學。她男朋友是我很好的朋友,在你們華師大的物理係。”他說完歎了一口氣,接著說,“談個戀愛把自己的學業給斷送了,這至於嗎?”
茉莉聽了,驚訝的說:“不會吧!林小麗看起來嬌滴滴的,怎麼可能彪悍到把男朋友鬨得好幾門課的考試不及格而被退學呢?她男朋友是不是本來又笨又懶,考不好賴在林小麗身上?”
宋儒墨哈哈大笑,他沒想到茉莉的腦回路清奇,竟是這樣想的。其實現實中有很多人出了問題都不是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想方設法賴到彆人身上,怨天怨地怨他人,唯獨不怨自己。
莫銘看到宋儒墨竟然哈哈大笑,氣不打一處來:“你笑什麼?幸虧你遇到的是茉莉這麼好的女朋友,不然你被鬨退學了,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我當然是笑你那很好的朋友,一個大男人考試不及格賴到一個小女生身上。連茉莉都懷疑他是不是又笨又懶?如果不是,那肯定是他的人品有問題。”
莫銘向茉莉解釋道:“我那很好的朋友不是又笨又懶,否則他也不可能考上華師大。他隻是被感情所困,無心學習而已。”
茉莉有些不解,兩人都在談戀愛了,怎麼還會被感情所困?她好奇的問:“林小麗為什麼要鬨?”
莫銘說:“我那很好的朋友喜歡上了林小麗的好朋友,被林小麗知道了。”
茉莉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那很好的朋友也太渣了,他被退學也是活該!都說防火防盜防閨密,林小麗同時遭受愛情和友情的雙雙背叛,不鬨才怪。”
宋儒墨補刀說:“我都說了他不是又笨又懶,就是人品有問題。”
莫銘有些不服氣的說:“你們不覺得我那朋友很可憐嗎?好不容易才考上的大學,才讀了兩年就要被退學了,這麼多年的寒窗苦讀白讀了。”
茉莉和宋儒墨異口同聲的說:“那是他自找的。”
莫銘摸摸自己的鼻子不再說話,他一個人可懟不過他們兩個人,識時務者為俊傑。還有的關鍵問題他也不敢說了,否則他那朋友可能會被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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