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無論去到哪裡都是引人注目的焦點,哪怕她穿著樸素的道袍,簡單的丸子頭,素顏的大臉蛋…
隻有柳小岩一個小道士其他人權當看個新鮮,可是當黃小男出現在張真人身旁時,眾人驚奇這是哪位老神仙帶著一對仙童下凡了?
現場的氣氛有些不正常,本該熱鬨的喜宴竟然安安靜靜的沒人說笑…
黃小男問道,“這是什麼情況?每個人都這麼嚴肅呢?”
柳小岩說道,“師父用針紮親家老太太,把老太太紮生氣了。”
不會吧,還沒正式過門就結下梁子,以後新娘子在外婆家還怎麼混呢?
牛家老太太艱難的起身,又緩緩的坐下,已經坐了十幾年的輪椅今天竟然能站起來了…
一直在旁邊陪伴的牛家長孫媳婦,五十歲左右的樣子,一聲奶奶,您沒事吧?打破了當時的尷尬…
自打進屋,孫媳婦就推著端莊肅穆的牛老太太,神情看起來十分的威嚴,抿著唇瓣一副嚴肅不已的樣子。
反倒是身邊孫媳婦笑得一臉和善,不時說著好話哄著奶奶,這才逐漸讓老婦人那猶如冰棱一般的臉逐漸地變得柔軟了起來。
說完,孫媳婦就要將奶奶臉上的銀針拔出,誰知牛老太太卻不讓,同時張真人也說道,“彆動,等它們自然掉落,這樣你們家老婆子的氣血才能通暢。”
孫媳婦禮貌的笑了笑了,然後問著牛老太太,“奶奶,用拔針嗎?”
牛老太太罕見露出笑容,中氣十足的說道,“不用,從頭到腳的通透。”
剛才還氣呼呼的樣子,現在突然就變得眉開眼笑,頭頂和耳邊的銀針也隨著笑容不停的抖動…
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尤其是小潘夫婦,他們夫妻二人之前就去過男方家,牛老太太的壓迫感無法言喻,所以他才會找老呂幫著撐場麵。
老呂抹了抹腦門上的汗,還好兩個老家夥沒打起來,否則就是拐棍假牙滿天飛…
牛老三也舒了一口氣,“彆愣著啦,趕緊上菜開飯引薦引薦娘家人吧。”
“院長大人或者你師叔,還有那位白眉毛的老爺子,主要引薦下老爺子,我有些事要跟他老人家念叨念叨。”
牛老三擁有商人般的精明,不會的浪費任何結交高人的機會,可是老呂有些看不明白,結識李求恩是為了給妞妞治病,那麼想認識張真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這個嘛…”
老呂很是為難,天曉得牛老三找張真人有什麼事呢,萬一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那他肯定免不了挨一頓罵,可是拒絕又太好…
隔壁桌都是自己人,老黃抱著大壯,基督阿姨抱著串串,兩個胖小子正抱著手指頭往嘴裡送,呆呆的看著周圍的人。
錢小裡和大寶膩膩歪歪,小豆子想吃糖,文潔姑姑讓他多喝水,還有一個白大褂的背影正在悶頭嗑著瓜子,身旁邊站著一隻貓,沒錯就是站著一隻貓,後爪立地,前爪扒桌…
老呂說道,“要不…我給你介紹其他人?這個人更管用!”
其實自打孫富貴進門牛老三就已經注意到他了,訂婚宴穿著一件白大褂,不像是醫院的大夫,倒像是屠宰場的屠夫。
當牛老三得知孫富貴是殯儀館的美容師時他的反應和正常人一樣又害怕又嫌棄,不由自主的往外挪了挪椅子…
“挺好,也算是個穩定的工作了。”
“你們夜班幾個人?遇到過奇怪的事麼?”
什麼叫奇怪的事?說白就是有沒有遇到過鬼唄。
孫富貴早已習慣他人對自己工作的排斥和好奇,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時不時的看看妞妞,此時小丫頭正坐在爸爸的懷裡毫無精神…
牛老三一邊假笑一邊偷摸的看著遊走在各處的老呂,心想那家夥故意的吧,找這麼個玩意打發自己?
張真人的桌上最熱鬨,充滿神秘魅力的小老頭讓人忍不住想上前親近,旁邊的穀太太依然維持著年輕時的美麗,一言一行,優雅從容,一種無與倫比的韻味,仿佛從未老去…
還有兩個漂亮的小道童,其中一個肉嘟嘟的大臉蛋,另外一個如詩中仙子…
黃小男沒想到李求恩也在,脫了白大褂換上道家袍,竟然有一種背叛師門的感覺…
李求恩在中心醫院可是絕對的實權人物,還是黃小男的師父,頂頭的領導,如今愛徒搖身一變,變成了道家的弟子,這難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黃小男也察覺到師父的疑惑,於是貼在耳邊小問道,“師父,您過來怎麼也不提前告訴我一下呀?”
李求恩說道,“怎麼?我要去哪裡還要向你彙報嗎?”
黃小男撒嬌的樣子,“不是啦,我可以幫您提前訂房間呀。”
李求恩說道,“你上班下班的都在忙,我怎麼敢麻煩你呢?”
師父這是有情緒了嗎?平時說話也經常噎人,但是從來沒這樣陰陽怪氣過…
黃小男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小心翼翼的說道,“我上班是您的徒弟,下班是師父的徒弟,您彆生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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