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前,大閻市郊區,地下軍事基地研究所。
“不可思議!”
“太不可思議了!”
實驗室的特化玻璃牆前,一群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忍不住嘖嘖稱奇,即便他們都是資深的詭異研究專家,但眼前這一幕還是狠狠地震撼到了他們。
玻璃牆內,是兩個即將行刑的死刑犯,不,準確來說,是兩個剛剛駕馭了詭異的禦詭者。
這聽起來或許不值一提,但假如這兩名死刑犯駕馭的是同一頭詭異呢?
“褚教授,這兩人身上的詭異都很穩定,短時間內並沒有複蘇的跡象,我們成功地複製出了一名禦詭者。”一個年輕的女研究員興奮地向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冷峻男人彙報道。
男人麵無表情,隻是微微點了點頭,他先前就已經做過一次實驗了,直接讓鬼鏡複製了一名禦詭者出來。
但不出意外的,那名複製體禦詭者從鏡子裡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發動詭異的能力想要將本體殺死,根本不受控製。
實驗一宣告失敗後,他這次選擇了先複製詭異,再將兩頭詭異分彆塞到兩名不同的死刑犯體內。
這一次,他成功得到了兩名可控的禦詭者。
隻是僅僅這樣,還遠遠達不到他的要求,褚玄將目光投向了一旁冷豔的年輕女人和一臉正氣的國字臉中年男人。
“看什麼看,實驗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我可沒耐心給你們繼續當保姆。”冷畫屏直接瞪了回去,她早就想去找楚星河了,結果硬是被拽過來給這群研究人員當保鏢。
“咳咳,冷專員,請再耐心等等,萬一實驗中出了什麼岔子還需要你出手。”國字臉男人出聲打圓場,他對這位紅衣之主的性子和實力都很了解。
“有你這個軍方第一強者在不就夠了,還拉我來做什麼。”冷畫屏掃了一眼麵前這個看似憨厚的男人,眉心隱隱刺痛,看來這個李建軍的實力也恢複了不少。
“是我要求的。”褚玄走到了兩人跟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的光芒一閃而過,“我想要測試這麵鬼鏡的極限,一般的詭異即便複製成功,對於兩年後的那場浩劫而言也隻是杯水車薪,而我需要的是足夠左右局勢天平的強力籌碼。”
“那你倒是快測啊,跟我一個前線人員說這些有什麼用。”冷畫屏雙手抱胸,沒給褚玄一點好臉色。
一旁的魏紅纓看不下去了,拋開褚玄那不近人情的性格,這位不到三十歲的褚教授在對抗詭異方麵的貢獻值得每一個華國人民尊重。
“冷畫屏,褚教授的級彆論起來比你還高三級,你說話注意點。”魏紅纓碰了碰冷畫屏的胳膊,其實這也是為了她好,得罪了褚玄可比得罪了一個世家家主都嚴重。
“知道了知道了,讓我等了這麼久,還不能抱怨兩句嗎?”冷畫屏小聲地嘀咕道,她隻是傲嬌,不是蠢。
“不過你到底想測試什麼高危詭異,需要同時把我和李建軍這家夥一起叫過來?”冷畫屏抬頭看向褚玄,目前這個階段需要她和李建軍聯手的高危詭異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褚玄搖了搖頭,目光定格在冷畫屏身上,答案不言自明。
冷畫屏起初以為褚玄在賣關子,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你瘋了嗎!”
冷畫屏這時候赫然已經猜到,褚玄要測的高危詭異不是彆的什麼,正是她這個紅衣之主。
彆說冷畫屏了,就是一旁的李建軍和魏紅纓都顧不上冷畫屏的冒犯,紛紛驚疑地看向褚玄,尤其是李建軍,已經開始汗流浹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