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傑?”忘憂對著他輕輕挑了挑眉,他並不認識李傑,但卻能從這個少年的身上看到一種氣,一種被埋藏了很久,隻要一現身就能引起軒然大波的氣。
忘憂又看了一眼李傑的身後,眉頭輕輕皺起,“媚狐,你怎麼會在這裡?”
“嗬嗬,老和早上好尚說話不羞,這裡又不是你家開的,我想來就來!”
“阿彌佛陀,”忘憂念了一聲佛號,隨後體內力量開始湧動。
“怎麼?你想打架?”媚狐冷喝了一聲,右手不知何時握住了一把匕首,看樣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早上好衝上去砍下那顆光頭。
“唉,大家都冷靜一點,”李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隨後注視著忘憂,“大師,我們此行的目的和您是一樣的。”
“哦?”忘憂依舊沒有收回自己的力量,“施主,空口無憑啊。”
“大師,我這裡有一位超凡境界後期的媚狐,還有一位半步人類天花板的阿澤,你覺得如果我們是壞人,您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嗎?”
李傑此話一出,坐在地上的阿澤猛然之間爆發出了一股力量。
在感受到了兩股極強的壓迫感後,忘憂很識趣的收回了自己的力量,但他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為什麼?你們法輪教不是巴不得看到這種局麵嗎?為什麼會來幫我們?”
“我有我自己的理由,”李傑搖了搖頭,似乎是並不想回答忘憂的問題。
“大師是來幫峨眉的,為什麼不直接過去?反而是來到了這裡?”
“阿彌陀佛,”忘憂苦澀的笑了一下,“在那處山頂之上,有一個被我辜負的女子,我不敢去見她”
“看來傳言是真的,”坐在地上的阿澤冷笑了一下。
“傳言?什麼傳言?”李傑和媚狐都是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阿澤並沒有去管忘憂,自顧自的講述起了和昨晚在破廟,謝清水所講述的那段一模一樣的故事,而從始至終,忘憂始終站在原地,雙手合十,一言不發。
“呸,負心的和尚!”在聽完整個故事之後,媚狐對著忘憂啐了一口。
而李傑卻是推了推眼鏡,深深的看著忘憂。
事情真的是這樣嗎?他可是在這段故事中聽出了許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忘憂大師,可否去旁邊聊聊?”李傑笑著指了指旁邊的一處空地。
“阿彌陀佛,既然李施主賞臉,不敢推脫。”
李傑回頭對著媚狐吩咐了一句,“去拿些吃的和茶水來。”
“給他吃???”媚狐氣呼呼的罵了一句,“還不如喂狗呢!”
“看來少說話多做事的這個道理,你還是沒有學到啊,”李傑的目光冰冷了下來。
在看見這道目光之後,媚狐打了一個寒顫,但她依舊強忍著心中的恐懼,對著忘憂冷哼了一聲。
隨後安排人在那片空地上放上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並且在桌子上麵擺上了幾盤糕點,還有一壺冒著熱氣的茶水,和兩個嶄新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