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大理寺卿聶風致,今日前來,就是要好好審審,你重傷三公主上官飛燕一案。”
“瞧你在陛下麵前都敢如此大逆不道,看來這事假不了,你還是坦白了吧,免得大家都不體麵。”
聶風致態度極為堅決,作為大理寺卿,他有權懲戒罪人。
“韓尚書!”
趙劍宇這一聲叫喚,韓墨雲都有些懵圈。
他與聶風致的互懟好像不關自己什麼事,怎麼突然叫到自己名字?
“見過陛下,見過二皇子。”
既然被叫到,韓墨雲也隻好踏出一步,站到大殿文武百官中間。
“按照各國法律,使臣出使他國,是否隻見駕,不用行跪拜之禮?”
“二殿下說的是。”
這話說得沒毛病,而且有法可依,韓墨雲也隻想做中間人,緩和關係,不想得罪任何一方。
“那敢問聶大人,我何來的大逆不道之罪?”
“可你是我大威帝國臣子,臣子見駕,怎能不行跪拜之禮,這成何體統?”
既然韓墨雲承認有這麼一回事,那接下來就好辦得多了。
然而,聶風致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我是大威帝國臣子不假,但同時我也代表其他各族各國使臣見駕,又何須跪拜?”
此話一出,瞬間激起眾怒,他們隻覺得這二皇子莫不是傻子?
居然在大殿之上說出這番言論,這擺明了坐實他已經叛離自己國家的罪名嘛。
“荒謬至極,你一人如何能同時代表其他各族各國。”
“厚顏無恥,我還是第一次見,叛離自己國家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
一時之間,整個大殿議論紛紛,熱鬨非凡。
“我身上帶著與各族各國簽下的和平契約,敢問在座各位,我此刻是否代表其他各族各國使臣,與大威帝國交接?”
麵對文武百官的指責,趙劍宇不卑不亢,從容麵對。
趙劍宇如此一問,在場的文武百官瞬間沉默寡言,他說的不無道理。
“敢問皇上,還需要我跪拜嗎?”
“免了。”
見各位大臣都沒說話,趙劍宇將問題拋給上官洪武。
上官洪武也極為不耐煩的回應道。
他簡直不敢相信,他這個二兒子,居然敢將他的軍。
“使團回城,不僅沒有接待,反而陷我入獄,這就是你大威帝國的待客之道嗎?”
“敢問皇上,這您又作何解釋?”
“為何使團回京三月有餘,都未曾有人理會?”
“為何無人接待?”
“對待他國來使,這就是你大威帝國該有的作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