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係白冠雕速度奇快,稍有不慎就會讓它逃之夭夭,王斌覺得還是先將其擊斃為好。
大黃看見王斌又取出那王者之劍,頓時興奮得跟東方婉顯擺起來:
“你看好了,咱主人這法寶非常厲害!主人說了,也會送我一個,哼!”
王斌瞄準白冠雕的腦袋,果斷按下開關。
“砰砰砰砰砰砰!”
兩支王者之劍接連射擊六次,幾百米外的三隻白冠雕壓根兒沒反應過來,有一隻雖說用翅膀護住了腦袋,可腦袋依舊被打成了篩子,大片鮮血如血雨般紛紛揚揚飄落而下。
它們巨大的翅膀還慣性地撲騰了幾下,其中一隻白冠雕臨死前直直撞到了東方婉的護盾上,隨後朝著海麵墜落,
砰砰砰幾聲悶響,十幾秒後,幾隻白冠雕的屍體才重重砸落在海麵上,鮮血瞬間將海水染紅,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
東方婉滿臉恐懼又帶著幾分好奇地盯著王斌手中那模樣奇特的法寶。
這法寶實在是太嚇人了,剛剛那可是三隻金丹妖王啊,其中一隻還是金丹後期的實力,她自己一隻都對付不了,卻被王斌手中這兩個古怪的法寶瞬間就給解決了。
要知道,妖獸的生命力向來頑強,皮糙肉厚的,同境界的修士與妖獸鬥法,多數情況下修士根本不是對手。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這法寶如此厲害,而且速度還這般驚人,她心裡清楚,自己絕非其對手,眼中不禁流露出渴望之色,眼珠滴溜溜地轉著,顯然是想要這法寶。
“汪汪!主人威武,主人天下無敵!”
大黃狗興奮地汪汪大叫,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擁有這麼厲害的法寶,就激動得難以自已,
心想著以後眾生教的那些家夥要是還敢追殺自己,就用這法寶把他們打得屁滾尿流。
“唳唳唳!”
突然,一聲聲尖銳的嘯叫此起彼伏,一群築基、煉氣期的白冠雕悍不畏死地朝著王斌他們衝了過來,一波波精神波動傳了過來:
“殺死入侵者!殺死入侵者!”
“王師兄……”
東方婉兒瞧著這些白冠雕,心裡有些不忍,想要開口說些什麼。
王斌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扣動開關,控製兩顆雷煞珠在雕群中轟然爆炸。
隨著兩聲巨響,隻見天上白色羽毛四處亂飛,血肉橫飛,接著一隻隻白冠雕像雨點般紛紛墜落。
“畜生就是畜生,勇氣倒是可嘉,就是愚蠢到家了。
遇到這種情況,就應該四散逃跑,能跑掉一個是一個,那樣才有報仇的可能,而不是傻乎乎地來送死,把整個族群的希望都給斷送了。
大黃,你也給我記住,如果哪天我被人殺了,你就趕緊跑。
以後好好修煉,瞅準機會再給我報仇,就算打不過我的仇人,殺他幾個後代出出氣也行,千萬彆學這些笨家夥!”
“汪汪!主人,大黃記住了!”大黃狗一臉認真地回答道。
東方婉望著海麵上漂浮著的幾十隻白冠雕屍體,眼中滿是不忍,看向王斌的眼神也變得有些異樣。
對於東方婉這種聖母心泛濫的表現,王斌本不想理會,可她如今是自己的手下,
雖說能用契約控製她,但讓她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做事總歸是更好,免得哪天她使性子,壞了自己的大事。
“婉兒啊!是不是覺得我很殘忍,連這些煉氣期的白冠雕都不放過?”
“哼!誰是你婉兒!”
東方婉氣呼呼地轉過頭,不願搭理王斌。
“嗬嗬!這修仙界就是這麼個弱肉強食的地方啊!
你覺得那些煉氣期白冠鷹可憐,其實它們一點都不可憐,它們可都是肉食性妖獸。
就它們那龐大的身軀,每天得吃掉多少海魚才能填飽肚子,海魚難道就不是生命了?
一隻白冠雕每天吃十條魚,一年就得吃三千多條,十年就是三萬多條生命,它們活個幾百年都不成問題,那得吃掉多少生命啊!
我殺了它一個,是不是就相當於救了成千上萬的生命呢?
你想象一下,在那片波光粼粼的大海裡,有一隻小魚,它天真懵懂又充滿純真,懷著對世界的好奇和對媽媽的思念,
小心翼翼地在搖曳的海草間穿梭,踏上了尋找媽媽的艱難旅程。
它的身體那麼嬌小柔弱,眼睛裡閃爍著可憐而又執著的光芒,每擺動一下尾巴,仿佛都在訴說著對媽媽的思念與呼喚。
它是那麼可愛,就像大海裡一顆閃閃發光的珍珠,散發著微弱卻動人的生命之光。
然而,命運對它卻如此殘酷,當它遊到海麵時,一隻凶殘的白冠雕從天空迅猛俯衝而下,
刹那間,小魚那弱小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鳥喙之中,隻留下一圈圈在海麵上蕩漾的漣漪,仿佛是大海為它流下的悲傷的淚水,也仿佛是它未完成的尋親之旅的無奈歎息。
小魚多可憐啊,而且這白冠雕每年要吃掉幾千條這樣的海魚,小魚的媽媽說不定也是被它吃掉的!
你現在還覺得白冠雕可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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