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郎,雯兒,你們父親說得在理,你們幾個都聽著點。”
文元謙最後對摟耙子幾人,一一指著警告一番。
文啟霖看看這兄妹倆,頭痛無比,原來看著憨厚老實聽話的大郎,才出去覓食幾天,怎地跟換了個人似的。
他再看旁邊這個瘦弱的閨女,哪裡還有他出戰之前的癡傻樣,一臉鬼精靈,睫毛忽閃忽閃,眼珠滴溜一轉就一個主意,簡直就是三四歲時的頑皮樣。孩子遭了大罪,蒼天有眼,她總算是康複了。
罷了罷了,現在這樣,大家一起總好過分崩離析。
文啟霖甩掉腦袋裡的胡思亂想,想了想,斟酌著問:“你們是怎麼馴服它們的,還,還收了?”
文文言簡意賅,“一開始我們躲在暗處,有幾匹小馬駒聞著味過來,我就收了,沒有馴服。”
“胡說,不馴服豈不是容易受傷。”
“雯兒,你可有傷著,老實和父親說。”
“父親,我沒有傷著。後來都是大哥和二哥帶著我跑。”
“跑?怎麼跑。你們還趁機練功了?”
文成劍和文成斌對於這個很有資格發言。
“父親,我和二弟一邊一個拉著妹妹,聽妹妹的吩咐,快速靠近,快速撤退,不到半盞茶時間就全部收了。”
“大伯,我跟您講,我們快速靠近馬匹,妹妹一揮手‘走你’,一眨眼就收了幾匹,然後我們又抓著她胳膊,換個地方,她的手又一揮‘走你’,又收了幾匹,接著,我和大哥繞著馬群跑了一大圈,總算是全部收入囊中。”
文成斌說完還意猶未儘,他的手抬高,揮了揮,嘴裡喊著:“‘走你’,哎呀,這動作老帥了,你們都不知曉,我得好好記著。
文雯腦門三根線。
其實她這句‘走你’,根本沒必要講出來,講出來就是為了給他們做準備。
文啟霖忽略文成斌的興奮,繼續問:“那你們就這麼一直‘走你’就完了?沒想辦法馴一馴。”
“那能啊,父親,我給哥哥們留了兩匹,一白一黑白的。”
文啟源嘀咕一句,“嗯,這兩顏色確實是他們的喜好。”
“嗯。”文雯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秘密。
她偷偷看兩眼他們。
文啟霖可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你們倆是怎麼馴服它們的?”
“父親,我用的是您當初教我的方法,那馬烈性很大,當時是這樣的”
文成劍一如既往地,言簡意賅,幾句話說完。
文成斌撓撓頭,“大伯,我也不差,用的也是您當初教我的那些套路,隻不過時間比大哥用得多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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