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終於停下,問到:“怎麼樣?你可還有意見?可還要繼續反抗?可還要攻擊老衲?”
三連問直逼龍皎魚麵門,它疼得渾身抽搐,眼神裡的鬥誌仍然未滅,一轉頭看到一旁正在幸災樂禍的老龜,龍皎魚問出了一個蠢問題。
“這不公平,那破龜試過這個嗎?”
啊?哈!
老龜眉眼笑眯眯,大聲回答:“沒有,沒試過,你說說看這是什麼感覺啊?我聽聽看,我很是好奇呢。”
“你,你這副賤樣,我,我打死你。”
一言不合,龍皎魚就換了一個攻擊對象。
可是,還沒等它攻擊,師祖的咒語又開始了。
“啊——啊——彆念了,你這老道,哎喲——我,我,聽話......”
“記住這個感覺,以後你不聽話,我隨時可以念,還有老龜是我們的朋友,你不能對它喊打喊殺。”
師祖算是拿捏住了龍皎魚的命脈,教誨嘛,多多益善,趁這個機會,師祖開始說道。
“跟你說幾個事,首先你爺爺的魂魄,我會負責給它找個好地方,這事你大可放心。”
“第二,老龜是友不是敵,不要動不動喊打喊殺,你要是傷了老龜一根毫毛,它主人找你事,我也幫不了你。”
話落,老龜高高昂起頭,鼻子輕哼一聲,文雯斜倪老龜一眼,眼神警告,貌似在說,老龜,彆太嘚瑟,彆老是挑釁人家,她這個主人幫理不幫親,你要是沒理,就是欠揍。
龍皎魚心裡實在是大大地不服,可是,這咒語實在太厲害,念起來疼得要命。
師祖看向龍皎魚那不服氣的眼神,繼續教誨。
“你也彆不服氣,一山更比一山高,此時,你是修為高,但是,假以時日,我們也未必趕不上你,記住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世間事,就好比......”
師祖這邊給龍皎魚長篇大論開課,文雯幾人在底下小群私聊。
文成斌:“我怎麼覺得,師祖在給龍皎魚講課呢?”
文雯:“二哥,收起你的覺得,自信一點,師祖就是在講課。”
文成劍:“這算不算,強行給龍皎魚洗腦。”
葉涇川:“算,肯定算,之前它還說龜大爺說話文縐縐,酸溜溜的。”
文雯:“照我看,師祖每日抽空給它念叨一段,時間一長,它也能跟龜大爺一樣出口成章了,沒準以後還能跟師祖辯禪呢!”
老龜卻持相反意見,有點不看好它,“怯,不見得,我在山穀每日都跟夫子上學堂,它能跟我比?就算它修為高,那也是莽魚一條,哼,上不得台麵的蠢魚!”
“撲哧——哈哈哈。”
幾人忍著笑誇讚,“就是,還是我們龜大爺覺悟高,學問好!”
“行了,你們幾個,私聊也這麼大聲,故意擠兌龍皎魚吧,小心它破罐子破摔,彆把它給氣死了。”
文啟源作為中間派,適當提醒幾人收斂點。
那邊師祖的課也上得差不多了,再說下去,估計龍皎魚要一個頭兩個大了,眼瞅著龍皎魚已經兩眼發直,它的腦袋此時估計快要被知識給撐破了,趁它暈厥之前,師祖話語一轉,問道。
“好了,最後一件事,說說有關龍門的事。”
一提到龍門,龍皎魚立馬精神,雙眼精光閃現,與剛才那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大相徑庭。
“龍門,你們要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