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士夫那陰冷得仿佛能滲出冰碴子的目光,如毒蛇一般直直地鎖定著林子諾,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此刻的他已然力不從心,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已喪失殆儘。
最終,他隻能懷著滿腔的憤恨與不甘,死不瞑目地重重摔倒在地,再也沒了絲毫動靜。
他就這樣憋屈地死去了,滿心的怨怒和未儘之事隨著生命的消逝而消散無蹤。
看到敵人徹底倒下,林子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弦總算稍稍放鬆下來,心中也隨之安定了許多。
畢竟,山本家族的嫡係成員如今已儘數命喪於她的手中,這個長期以來禍害龍國的毒瘤終於是被成功鏟除了!
不僅如此,潛藏在林場裡的內奸也都被她清除,著實是一件值得慶賀的大喜事。
稍作調整後,林子諾邁步向前走去,來到屋子中央。看向屋內橫陳著三具屍體,她麵不改色地將這些屍體統統收入到自己的空間之中。
不用特彆處理,等下次深入原始森林時,隻需隨意找個地方把他們們丟下,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毀屍滅跡。
處理完屍體,林子諾的目光又落在了屋子裡擺放的那些古董物件上。
這裡的好東西還真不少,光是那張看似不起眼的桌子,竟然都是用珍貴無比的黃花梨木精心打造而成的。
麵對這樣的意外之喜,林子諾自然不會有半分客氣,毫不手軟地將所有古董一股腦兒地收進了自己的空間之內。
經過一番細致入微且毫不留情地搜刮之後,那幾個擺滿物品的屋子,此刻已然變得空空蕩蕩、一無所有。
林子諾那張美麗的臉龐上綻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仿佛春日裡盛開的嬌豔花朵一般燦爛奪目。
她心中興奮不已,今天可真是賺大發啦!
儘管此處並未發現那種堪稱國寶級彆的稀世珍寶,但那些琳琅滿目的古董數量卻著實不少,並且每一件都稱得上是精心挑選出來的上乘佳品。
她不禁開始大膽猜測起來,這幾間屋子或許正是山本家族特意購置下來,專門用於存放這些珍貴古董的秘密之所。
畢竟,在這個特殊的年代裡,那些來自東瀛的小鬼子們不僅手頭寬裕、資金雄厚,更是對龍國博大精深的文化以及曆史悠久的文物表現出一種近乎瘋狂般的癡迷與執著。
眾所周知,在這個時期,有不計其數的價值連城的珍貴文物,皆是通過各種途徑落入到這些貪婪無度的小鬼子手中。
一想到此,林子諾的心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憤恨之情。
然而,眼下更讓她關心的問題是,像這樣藏有眾多古董的院子,在其他地方是否還存在呢?
倘若真能找到更多類似的所在,那麼自己豈不是能夠再次展開一場轟轟烈烈的大規模搜刮行動了嗎?光是想想就讓人興奮不已啊!
隻可惜那兩個可惡的小鬼子都已經死透了,連最後一口氣也沒留下,否則的話,還真能從他們嘴裡撬出點有用的信息來好好審問一番呢!
林子諾搖了搖頭,然後迅速而又仔細地將自己留在現場的所有痕跡都清理得乾乾淨淨。
確認萬無一失之後,她悄悄地再次溜到了後院,身手敏捷地翻過那道高高的院牆,如同一隻靈活的野貓一般輕盈落地。
此時,外麵依舊空蕩蕩的,看不到半個人影。這樣安靜無人的環境,正好方便了林子諾順利脫身。
出了巷子,她不緊不慢地在路上溜達著,饒有興致觀察四周的風景。
時間一點點過去,太陽逐漸西斜,天邊泛起了一抹絢麗的晚霞。眼看著天色漸晚,林子諾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便轉身朝著彌家走去。
………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屋子裡。全家老小一大早就匆忙趕到了醫院,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關切之情。
儘管林建國這次要做的隻是個小型手術,但奶奶還是憂心忡忡,一顆心始終懸在半空放不下來。
畢竟在這位老人家的觀念裡,凡是需要動刀子的手術都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她對這類現代醫學手段並不是特彆信任。
然而沒辦法啊,中醫麵對林建國目前的病症確實束手無策,最終還是隻能依靠西醫的手術治療才有希望痊愈。
當林建國被推進手術室之後,奶奶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那滿布皺紋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焦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術室緊閉的大門,仿佛隻要這樣就能看到裡麵正在發生的一切。
林子諾見狀,連忙走上前去,輕輕地握住奶奶那雙微微發涼的手,輕聲說道:“奶奶,這隻是小手術而已。您彆太擔心了,爸爸一定會沒事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手輕輕拍打著奶奶的後背,試圖讓她放鬆一些。
然而,奶奶似乎並沒有因為孫女的安慰而感到輕鬆多少,她隻是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點了點頭,但眼神中的緊張依然沒有絲毫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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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諾知道此刻再多的言語都無法完全消除奶奶心中的憂慮,於是她繼續耐心地陪伴在奶奶身邊,不斷地跟她說著話,講一些有趣的事情來分散她的注意力。
這時江愛玲和林子依也走了過來安慰奶奶,過了好一會兒,奶奶的情緒終於稍微穩定了一些,林子諾這才鬆了一口氣。
趁著手術還在進行的這段時間,林子諾轉頭看向身旁的彌援朝,然後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將他帶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
“子諾,怎麼啦?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彌援朝看著林子諾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禁好奇地笑問。
林子諾深吸一口氣,鄭重地點了點頭,回答道:“表舅,我確實有事想請您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