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沼澤,之前那幾十名名被火焰灼燒後昏迷的稻草人少年們陸續蘇醒了過來。
“族長哥哥”其中一人有些虛弱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牧草見狀立即上前扶住了他,確認火焰沒有對他造成太多傷害後這才鬆了口氣,“沒事就好。”
“那些人族的哥哥們呢?”雖然感染期間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但這個過程中也不是一點外麵的情況都感知不到的。
牧野想著他們出發時的那個場景,又想到了自己部落消失於火光中的場景,稻草人族已經被徹底打散了,什麼也做不了了。
“族長哥哥”麵前的少年們陸陸續續的醒來,他們全都齊齊看向牧野,等待著他給出答案。
烏特提蘭大陸之外,又或者之內,這裡是沒有人可以窺視的地方。
千百萬年以來,唯有影族的人可以到達這裡。
羅菲斯特的四肢被銀白色的枷鎖囚禁,他的麵前站著其他幾位和他一樣不可被明示之人。
“未經我們聯合商議,你竟敢私自降下瘟疫,這屬於嚴重乾擾大陸局勢!”
羅菲斯特冷笑一聲,“哼,說我乾擾大陸局勢?那我問問你們,我有在你們掌管的領地下散布瘟疫嗎?!”
“你這是詭辯!即使是你的領地又何妨,彆忘了修斯克現在可是在和你進行著賭局的,這個時候你散布瘟疫,彆告訴我你沒有彆的意思。”
“我就是故意的能這樣!”既然被他們揭穿,羅菲斯特乾脆也不再抵賴了,“那你們有種去調查修斯克啊,她難道就沒有用這種肮臟的手段嗎?如果沒有,羸弱的人族怎麼可能突然冒出這麼多大強者,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擴張領地!”
“就算是又如何。”聽到這個聲音,羅菲斯特整個人的臉都陰沉了下來,前麵幾位審訊他的影族人全都為這個人讓出了位子出來。
他就這麼徑直走到了羅菲斯特的麵前,伸出手輕輕的捧起他的臉,“我已經感知過一遍修斯克的領地了,一點異常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你的猜想完全就是憑空捏造的。”
“怎麼可能”這個答案羅菲斯特顯然無法接受,可是他也不可能去質疑麵前這個人的決定。
他站起身,走到了旁邊修斯克的麵前,微笑著伸手觸碰她們臉頰,修斯克的眼角顫了顫,除此之外就再沒有任何的表現了。
“很好。”放下手,他走到了眾人的麵前,“人族已經弱小百萬多年了,但這百萬多年之中,我們見到了各式各樣的種族從弱小發展到強大,又從強大走向滅亡。
雖然這裡麵從來就沒有過人族的身影,但人族卻是極少數從百萬年之間就一直存在到現在的種族了。
那些昌盛的種族之中,想必也是有一些試圖滅絕過人族的吧,但結果卻是人族存在到了現在,而他們卻在世間之下慢慢消亡。
這樣頑強的人族,突然發生個什麼崛起也不是什麼特彆稀奇的事情吧,在這片大陸之中,本就是充滿了未知與神奇的啊。。”
羅菲斯特發問道:“可是我的手下也有人族啊,為什麼他們沒有崛起?”
封克山回頭看向他,這是他第一次沒有笑著說話,“你說的是被血族養成家畜的人族?”
一股致命的寒氣刺入羅菲斯特的胸口,他整個人的身體都不受控製的抽搐起來。
周邊的所有人都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直到封克山的臉上重新恢複笑容為止。
“這一次我的名字叫封克山,沒彆的事我就先走了。”他隻留下了這麼一句話,隨後人就徹底消失在了這裡。
他走後,修斯克第一個站了出來,“剛剛你們也聽見了吧,封克山可是親自洗清了我的嫌疑,可羅菲斯特私自降下瘟疫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隨著修斯克的發言,他們的話題又變回了對羅菲斯特的審判上麵。
而這場會議被審判的主角羅菲斯特已經恢複了過來,他目光陰狠的看向了害的自己落入這般境地的修斯克,心裡默默做了一個決定。
“不要審判了,我要對修斯克發動終焉賭局!”
其餘人聽到他這麼說全都愣住了,影族,全稱影之一族,他們一族無法誕生新的族人,同時也無法死亡,除了終焉賭局。(這裡說一下,影族不是不能生育,他們隻是不能和同族生育,和異族生出的孩子是完全屬於異族的)
所謂終焉賭局,就是將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本源全部奉上的賭局,一旦失敗,按照規則,敗者會被勝利者整個吸收。
被吸收的影族嚴格來說並沒有死,而是成為了勝利者的一部分,這樣也就沒有違背影族無法死亡的設定了。
終焉賭局在影族中已經有上萬年都沒有被人發起過了,他們誰都沒想到羅菲斯特居然會提起這件事情。
羅菲斯特雖然有錯在身,可就算是為了規避懲罰,發起終焉賭局這個決定未免也太冒險了一些。
修斯克知道,他敢做這個決定就代表了他絕對還有什麼底牌是沒有亮出來的,雖然隻是猜測,但她認為十有八九就是在德古拉王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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