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組建了潛火軍,遠二郎非要跟在潛火軍中。
“我也算是為潛火軍的成立立下了汗馬功勞。”遠二郎當初這樣說。
這話真金倒是不好反駁。
自從民間打火隊比賽開始,遠二郎確實幫了他們不少忙。
真金無可奈何,便任命遠二郎做了潛火軍的都頭。
不過她這個都頭多少是個虛職,因為遠二郎手下人馬向來都是李真金帶領的,平日裡出任務,也往往是由真金親自率領。
有真金在,遠二郎這個都頭多少有點像個擺設。
為此,遠二郎也曾經悶悶不樂,甚至向真金鬨過意見:“凡事都要你安排了,要我這個都頭做什麼?”
真金滿臉堆笑,又問她:“那你想做什麼呢?”
“我想自由自在,打火救人。”遠二郎認真道。
“那你現在不自由?”真金問。
“那倒沒有。”
“那你現在不能打火救人?”
“也沒有。”
“那不就得了,那你這個都頭有什麼不好呢?”真金笑道。
遠二郎被真金忽悠得有些恍惚,想了想道:“好像說的也有道理。”
之後,遠二郎便安於做個都頭,倒是真的也自由自在。
對於她來說,隻要不在父親的身邊,她怎麼樣都是自由自在。
如今要讓遠二郎離開潛火軍,真金倒也無妨,可恐怕遠二郎自己不肯。
眼下還是查案要緊,真金乾脆不再去想。
回到案子上來,真金覺得一切又都聯係起來了。
陸雲當年也是汴梁大火之後,便消失了。一如前麵的錢二貫,這些人都跟汴梁大火有種種關係。
火神,這個組織最終的目的想必還是衝著當年的汴梁大火去了。
正疑惑間,包三將趕了回來。
“找到了,印刷小報的作坊找到了。”包三將連忙說道。
“人呢?抓到沒有?”真金忙問。
“人……人跑了……不過現在正在四處捉拿。”
真金歎了一口氣道:“這作坊是怎麼回事?”
包三將隨後一一道來。
他們調查十幾家印刷的作坊,終於找到了一家可疑的所在。
等到他們衝進去之後,卻發現作坊內已經是人去樓空。
不過院內的火爐中,還燃燒著用來印刷的雕版。
包三將隨後拿出一個雕板,這雕板已經燒掉了半個,上麵依然可以看得到卦象圖。
包三將當時追了出去,那個逃跑的印刷工繞了兩條街,最後還是跑掉了。
現如今隻剩下了這個雕板。
之後包三將又連忙找來了作坊的老板,老板姓張名二元,他見了這陣仗,嚇得渾身發抖,幾乎說不出話來。
“官人,真不是我……我真不知道……這小報興許全是那個雜工偷偷印下的……”
“雜工?什麼雜工?”
“上個月,我招了一個雜工進來,叫個鄭千,他頭腦靈活,做事利索,我便讓他開始獨立做版了,前幾日要印一本書,因此作坊裡的活都是他一手在安排,我是真的不清楚他是做了什麼違法的事情啊。”
真金見了,連忙說道:“張員外,你不要慌,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你隻說,那人家住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