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骨在地,令人紛紛閉目,不敢再看。
許久之後,大家又不得不承認,這塊骨殖背後,曾經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大家又不得不相信,這樣令人發指的事情確實發生了。
“你恐怕不知道吧,人的心裡到底會藏著多麼大的邪惡。我也不知道,鄭直竟然會是這樣的人。”周汝南又道。
“所以,這是人的骨殖,是誰?”真金深吸一口氣。
“在廢棄窯場裡,他殺了人。鄭直,殺了人。”
周汝南渾身都在發抖,雙眼噴出怒火。
試驗開始後,廢窯場開始忙碌起來。
窯場裡的窯工都是從附近的村莊裡的莊戶人家,他們大多不是熟練的工人。
但是找他們也有好處,大字不識,什麼都不懂,可以避免泄露風聲。
窯河窯場廢棄很久,條件很差。
周汝南帶著人連夜修好了窯爐,縱使這樣臨時趕製的窯爐不能達標,他們開始開始了。
鄭直心急,一直在催。
然而,試驗開始並不順利。
窯爐一炸再炸,最終就算是完整燒製出瓷器,釉色也並不是鮮紅血色。
更多的是焦黑,又或者是暗紅。
鄭直氣得團團轉,踹碎了不少燒製失敗的瓷器。
他的眼珠子都是紅的,時間越緊張,他越是像一個賭徒,希望拿這批瓷器賭一個前途光明。
發完了脾氣,鄭直也無可奈何,隻能指望周汝南。
周汝南無非是安排人加班加點乾活,大家都很疲累。
哪怕是在這關頭,周汝南沒想到鄭直竟然還生了壞心思。
給窯工們做飯的小娘子姓張,家在窯河邊村裡,家境一般,因此跟著老父親來做工掙錢,補貼家用。
張小娘子為人樸實,做飯的手藝也堪稱一流。
她做的餅很是香軟,誰吃了都說好。
這天,趁著張小娘子在河邊洗衣裳,鄭直動了邪念,見色起意,開始上前東摸西摸占便宜。
窯工們都在忙活,河邊四下無人,鄭直自然是越發囂張,拖著張小娘子到了坡下,獸欲大發,便開始行強奸之事。
張小娘子一個勁地反抗,可是哪裡能夠掙脫?
鄭直的眼睛早就被獸欲填滿了,不對,他本身便是一個丟了人性的獸。
完事之後,張小娘子已然是驚慌失措。
鄭直還想要哄騙她:“張小娘子,不要驚慌,你想要什麼,我都會滿足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