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承認自己是李牢心,他不敢以李牢心的身份麵對家人。
他偷偷去了好幾趟真金家,隻是遠遠看看,又逃離了。
想來想去,他心如刀割。
恰恰是心如刀割,他也才不能坐以待斃。
對他來說,火神的大事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不能與兒子為敵,但是他十年的心血不能白費,他的計劃不可能停止。
現在,他要想辦法讓真金放棄追查。
與此同時,李真金心中更是疑惑萬千。
父親李牢心為什麼要策劃這一係列的恐怖事件?他後來又經曆了什麼?
從家裡回到軍營,真金得知,審訊並沒有結果。
飛蛾們個頂個的嘴硬,一個字也不吐。
李牢心的下一步計劃到底是什麼?
真金猜不透。
這時木楞又讓張小鳳來軍營傳話,說有事要說。
金有些無措,猶豫了許久,他還是去了。
按照約定,真金去了木楞的家裡。
如今木愣在城郊住,這裡人少偏僻,房價倒也是便宜。
小院不大,幾乎沒有任何擺設。
木楞坐在樹下,他已經等了許久,額頭上的汗一直沒擦,乾了又流,在臉上留下痕跡。
見了真金,木楞連忙招呼他坐下,猶猶豫豫,道:“來喝水。”
“木頭,您到底是有什麼事情?”真金從來沒見過木頭這樣吞吞吐吐。
“其實不是我要見你。”木楞說。
話說到這裡,真金已經猜到了。
“是我要見你。”
房內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真金很熟悉,正是首領無心。
他走了出來,依舊披著鬥篷。
“現在,我如果說要見你,恐怕你不會來。”
真金愣住了,但是他依舊嘴硬。
“難道,現在還沒臉見人嗎?”
無心愣了一下,而後又笑了。
他摘了鬥篷,露出了那張燒得麵目全非的臉。
真金這才有機會好好看看他的麵容,竟是如此陌生,又熟悉。
這張臉,經曆過多少傷痛?
想著想著,真金的眼睛濕潤了,但他努力控製,不讓眼淚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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