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兩名原本還有機會極儘升華、突破自身修為瓶頸的老祖，竟然也以如此憋屈的方式命喪當場。
“不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靈空目眥欲裂，一聲悲慘的吼聲響徹蒼穹。
隨著這聲怒吼，靈空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倒在了虛空之中。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雙手無力地垂落在身旁，仿佛失去了支撐自己的力量。
兩行血淚順著他的臉頰緩緩流下，劃過他那蒼白得毫無血色的麵龐，滴落在虛空中，濺起一朵朵血紅色的淚花。
為什麼會這樣？戰天宗為什麼會這般強大？
兩位老祖雖然是準帝，但曾經也是一尊大帝啊，不管是哪一方麵都遠遠超過所有準帝。
甚至極儘升華之後還能重回大帝境界。
但，為什麼還是敗了？
敗的一塌塗地，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他都想好了最壞的打算，直接全體自爆。
但對方竟然連給他們自爆的機會都沒有。
絕望，這才是真正的絕望！
“聖族？沒想到你們竟然沒走，北域都被放棄了也沒有打消你們滅絕戰天宗的想法，看來那些人給你們的壓力不小啊！”
就在這時，兵種中間讓出了一條通道。
雲姝等人從後麵走了進來。
出聲之人正是雲姝，她說話的同時還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虛空。
能讓這群人在這種情況下還前來滅殺他們，沒有監控手段，她都相信不了一點。
單獨將靈空留下，是有幾件事需要確認一下。
“嗬嗬，殺了我吧，你們既然已經猜出來了，就應該知道我什麼都不會說，沒必要浪費時間！”
靈空看了看走出來的幾人，慘然一笑。
沒有楚軒的身影。
想他堂堂北域最強勢力之一，聖族的族長，此時竟然落到這般境地。
連見到楚軒的資格都沒有，而是派出了幾個女眷和他對話。
但這事怨不得彆人，誰讓他們被那些老神棍給忽悠了呢。
不然的話，還能像焚天聖地那般舉族遷徙到中域之中。
“我也不問你什麼機密的事情，你隻要回答我三個不是秘密的問題，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什麼問題？”
靈空抬頭，隻要不是涉及到那些老神棍秘密的事，他也無所謂，說不得還能讓一些人也不痛快。
他們已經完蛋，能將一些人拉下來也不錯。
“第一，你們身後之人是不是天機穀，第二，人族後麵那些老禿驢屬於什麼勢力？第三，你們聖族和焚天聖地的封印還能堅持幾天？”
這次說話的是長孫紅顏。
這也是她站在楚軒角度想出來的幾個問題。
楚軒不在，她們也要將一些事情弄清楚，而且，這並不涉及什麼機密。
這些事，她們想要搞清楚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需要一些時間而已。
“是天機穀沒錯，那些老禿驢是一個名為‘極樂世界’的道統，中域勢力，不過其中的信徒卻是整個西域，他們將整個西域都統治了，之前在大楚帝朝收集信仰的便是他們的人！”
靈空聞言，並沒有隱瞞，直接將他知道的講了出來，這確實不算是機密。
尤其沒有涉及到天機穀什麼東西。
不過回答完前兩個問題後，他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
片刻後才繼續道：
“聖族的封印已經被徹底破壞了，原因你們能猜到，至於焚天聖地的封印，以他們的性格應該還能撐個兩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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