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五月初六,一個十月初六,到是分外相配呢!”
“想來當初這二人就有了奸情,所以才讓那柳氏著急遮蓋,才為二人定下親事!”孟側夫人冷聲道。
玉姣看著那帖子。
帖子上的字跡,的確是她阿娘的。
那上麵的兩個生辰,一個是她的,一個是沈寒時的。
沒想到,這帖子最終竟然落在了孟側夫人的手中。
隻不過玉姣有些想不通。
為何這奸夫,最終會是這何三郎?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緣故?
不等著玉姣細想。
孟側夫人又舉起了那幅畫卷。
畫像之中,是一個羅衫半解的女子,雪白的香肩在半遮半掩的衣服之中展現出來,甚至連胸前也漏出了半截兒!
這樣的畫作。
到像是了勾欄瓦舍之中才會有的!
縱然玉姣知道這些證據都是假的,瞧見這畫作的時候,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就在此時,蕭寧遠動了。
伴隨著藏冬手中刀劍被拔出來的聲音,劍已經刺穿了那卷畫,用力一攪,畫已經四分五裂。
蕭寧遠往前走了一步,那畫便被蕭寧遠踏在腳下碾碎。
蕭寧遠滿身寒霜道:“這畫,是誰畫的?”
剛才那書生模樣的人,哆嗦了一下就開口道:“是……是小人。”
蕭寧靜地打量著眼前的人,並未多說什麼。
但玉姣卻知道,蕭寧遠此時是真動怒了。
蕭寧遠越是平靜的時候,就是說明,他越是生氣。
孟側夫人見蕭寧遠踩碎了玉姣的畫像,唇角微微揚起,眼神之中有了幾分得意!
看起來,自己這步棋,果然沒走錯!
明日,薛玉姣怕是當不成平妻了!
而主君,早已經定好今日立平妻,若是立不成,難免叫人覺察到什麼。
為了名聲為了麵子,也為了主君自己。
主君定會重新選一人立為平妻。
可如今整個侯府後院,除了自己,還有誰有這個資格?
孟側夫人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此時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玉姣瞥了眼前的孟側夫人一眼,心中冷笑真是蠢貨。
玉姣見蕭寧遠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了,知道是時候了,是時候說清楚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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