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州九衝市。”
“年齡?”
“三十。”
“為什麼綁架陳阿美!”
山田惠子突然激動地大叫道:“警官,我是受人指使的。”
“誰指使你的?”
“盧平,他讓我綁架陳阿美送到他的住處。”
“他為何讓你綁架陳阿美?”
“我不知道,我隻是一個下屬,上麵讓我乾啥就乾啥。”
啪,周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讓你乾啥就乾啥?難道你不知道綁架是犯法的嗎?”
“貪汙還犯法呢,你咋還貪汙呢?”
周升頓時大吼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貪汙了?”
山田惠子冷笑一聲卻沒有回話。
雲鶯終於開口。
“如果你有證據是可以舉報的,判刑的時候我甚至可以為你申請立功表現,但如果空口白話那就是誹謗,罪加一等。”
“好啊,要證據,我手機裡有這孫子索賄的賬務往來。”
“請注意你的措辭,即便周升真的犯法在沒有被剝奪人身權利前,你辱罵公務人員也是犯法的。”
山田惠子冷笑一聲保持了沉默。
雲鶯對周升說道:“既然有人舉報你受賄那就請周處長回避一下吧,事實沒有澄清前不要外出,隨時配合隊裡的調查。”
周升自然知道程序,啥也沒說,隻是情緒化地踢開了椅子,主動的交出了配槍和證件。
雲鶯又叫了一位警員給山田惠子錄口供。
宋家莊。
阿丙帶著鳳翥和鳳楚在村裡的小飯館吃了頓飯,隨即便回到老屋開始診病。
阿丙照例以伏息法探查鳳楚的身體,並未察覺出什麼異樣,他的身體與常人無異。
但鳳楚病懨懨的樣子從表麵上都可以看出病態,很顯然他的身體並不健康。
“阿丙哥,怎麼樣?”
彩雲感覺出鳳翥老人不安的神態便主動幫他詢問了一句。
“鳳楚的病因很複雜,我需要仔細診斷,如果不能找出病源難以對症診療。”
隨即阿丙以尋龍法繼續切脈,將鳳楚的身體完整地剖析分解。
如果說伏息法是以小見大,那麼尋龍法便是以大見小。前者置身其中,後者旁觀者清。
脈動傳入指端,觸感所及神念所往,阿丙的意念中便好似在觀摩一個身體結構的投影。
臟器和血脈湧動間恍若洪流大河,山川湖海。
一幅人體的天地盛景呈現在阿丙的感官中,他循著奇經八脈、四肢百骸細細巡察,探尋病理之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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