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扯過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
卻冷不丁想起江年宴之前說的那句:脫掉的衣服再想穿回去沒那麼容易。
穿衣的過程虞念都沒抬頭,她以為自己已經沒臉了,但實際上還在維護那點可憐的自尊。
衣服穿妥,虞念剛想把脫下來的衣服疊好,不想江年宴快她一步拿過衣服,放進了袋子裡,然後落下車窗將整袋衣物扔了出去。
虞念盯著瞬間消失在夜裡的衣物,不知怎的頭皮就一緊。
好像他扔的不是衣物,而是她。
心尖忍不住抖了抖。
車裡沉默。
虞念好半天才抬眼去看江年宴,雖說隻是隨意那麼一瞥,不想江年宴在盯著她瞧,幽暗的光影裡,他的臉先湮沒在暗光中,可眼睛很亮,灼灼逼人又深沉難懂。
她忙斂眼看車窗外。
可車窗外太黑了,反倒能隱約映出江年宴的身影來。
雖說坐在那未動,卻是帶著足夠的壓迫力。
虞念覺得心口壓得慌。
良久,江年宴開口了,嗓音沉沉的,“你跟會館裡的那幾個熟嗎?”
虞念搖頭。
除了張玄文,其他人她都沒接觸過,但有看著眼熟的,應該是跟張玄文玩的比較好的,經常跟張玄文出入商宴的朋友。
很快虞念意識到一絲怪異,江年宴問這個問題的怪異。
她扭頭看他,問,“宴少什麼意思?”
“你不是也知道我什麼意思了嗎?”江年宴嘴角沁著冷意,伸手捏住她下巴,一字一句問,“你跟他們幾個有沒有過關係?”
虞念雖說意識到了他問那句話的意圖,可聽著他這麼明明白白問出來還是受了傷,心像是被刀子劃過一樣。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麼不堪是嗎?”她盯著他的眼睛問。
江年宴微微一笑,但笑不入眼。
他鬆了手,卻沒收回目光,視線仍舊糾纏著她的臉。
“虞小姐的豔事我聽過不少,最刺激的當屬一次私人遊艇會上,虞小姐美妙的身子讓在場男士津津樂道。”
虞念皺眉,私人遊艇會?
江年宴盯著她的神情,冷笑,“還是這類派對你參加得太多了,記不清是哪場了?”
虞念呼吸微微加促,情緒壓了壓,“私人遊艇會我參加得多很正常,每個月那些個名媛們都會輪番舉辦,光是我自己組織的次數就不少,我的確不知道宴少指的是哪場。至於在場男士評價我的身材,嘴長在彆人臉上,是我能管得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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