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江年宴這才倒出功夫問她。
說話的同時抬手摸了摸她。
虞念說,“給我下的不是春藥,也不知道是什麼,意識很清醒,但渾身泛軟不能動。”
說話其實也沒什麼力氣,氣息不穩。
江年宴微微蹙眉。
應該是肌鬆之類的藥物。
“黎白知道那個坤哥的喜好,所以給我下了這個藥。”虞念說。
“他碰你了?”
“沒有。”虞念說。
江年宴冷笑,“就他?那麼個小玩意碰你,他可真好意思。”
“你什麼意思?還希望我被碰?”虞念也不知道怎麼了,情緒上來有了怨懟。
江年宴一怔,沒料到她會懟這麼句話。好半天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敢碰你,我廢了他。”
虞念心說,現在也跟廢了他沒什麼區彆了吧。
“你怎麼找到我的?”虞念也覺得自己的情緒來得莫名其妙,可能是經曆了死裡逃生,她的心情跌宕起伏罷了。
江年宴看著她,眼神異常。
“問你話呢。”虞念覺得他神情奇怪的。
江年宴沒說話,而是朝著她臉的方向伸手。虞念不明就裡,想躲還躲不開。
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然後竟將她的耳釘取下來了。
“你——”
虞念詫異,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跟蹤器?”
江年宴沒隱瞞,“是。”
虞念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手裡的那小小一枚耳釘,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
江年宴當著她的麵就把耳釘給破壞了,扔掉。
已經被她知道了,這個耳釘她以後也不會戴的。
虞念是有些生活習性的,哪怕如今已經沒了虞家千金的身份,哪怕虞家沒落,雖說她出門示人不再戴貴重的首飾,但身上肯定是要有裝飾的,這是養在骨子裡的習慣。
有時候是手鏈,有時候是項鏈,有時候是耳飾。
所以這就有了江年宴方便下手的機會,再不濟還有胸針之類的飾品呢。
虞念沒料到他會這樣,急了,“你憑什麼這麼做?”
“我不這麼做今晚怎麼找到你?”江年宴皺眉,“你該慶幸,否則明天這個時候你就被帶出境了,到時候你能麵臨什麼處境不清楚嗎?”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