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天下人越是說什麼他就越是明知故犯。
這是喬敏最怕看到的事。
虞倦洲沉默。
少許見喬敏手裡那盒快吃完了,又很自然地給她打開了另一盒。“那就說說你吧。”
“我?”喬敏詫異,“說我什麼?”
不是在說虞念的事嗎?
他這就翻篇了?
喬敏還想著怎麼來番長篇大論勸說他呢。
“那個律師。”虞倦洲微微蹙眉,“他在纏著你?”
“沒有沒有。”喬敏馬上說,“人家喬律師人挺好的,他沒纏著我也沒跟著我,就是今晚他原本是約我吃晚飯,我加班給推了,沒想到他在咖啡廳一直等著。”
說到這兒她還覺得有點對不住喬律師了。
聽了這番話虞倦洲心裡不是滋味。
這番不是滋味怎麼講呢?就是比知道虞念跟江年宴在一起還鬨心和煩躁。
“你覺得他人好?”
喬敏嗯了一聲。
虞倦洲心裡更不舒服了,“你不會是想跟他試試吧?”
喬敏沒看他,不緊不慢嚼著菜,少許後說,“喬律這個人,挺適合做老公的。”
有體麵的工作,自身條件也很好,說話辦事溫文爾雅。自打相親之後,她母親可沒少在她耳邊念叨喬律師,更重要的是,這個喬律還親自登門拜訪,哄得她父母都挺樂嗬的。
人是挺優秀的,所以身邊惦記的人肯定不老少。
虞倦洲聞言後胸口滯悶了好半天,像是有口氣似的上不來下不去的,憋得特難受。他說,“做律師的渾身都是心眼,你也不怕吃虧。”
喬敏被這話逗笑,抬眼看他,“那做生意的比當律師的心眼還多呢,無奸不商。”
“你覺得我奸?”虞倦洲皺眉看她,眸底深處明顯的不悅,“還是我對你使心眼了?從小到大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
喬敏將盒子蓋好,喝了幾口水,從車上抽出紙巾擦了擦嘴,又從外賣袋子裡翻出了薄荷糖。
就不緊不慢地撕開薄荷糖的透明包裝袋,將糖塞進嘴裡。做完這些她才抬眼看虞倦洲,問他,“你在憤憤不平什麼呢?”
虞倦洲一愣,好半天,“啊?”
“喬律是個什麼樣的人,心眼多不多,甚至我跟他在一起會不會吃虧,等等這些都是我的問題。”喬敏輕歎,“我沒有拿他跟你比的意思。”
虞倦洲不滿,“為什麼不能拿我跟他比?”
“你為什麼要跟他比?”喬敏反問。
虞倦洲被問得無話可說。
“如果你把我當成姐姐,那大可不必擔心,我有眼睛,也有判斷標準,喬律這個人怎麼樣,適不適合我,我能看得出來。”喬敏說話不拐彎抹角,“但是,你總想著因為那晚的事來負責,真的不用,我跟你說過了,那晚的事我心甘情願,不後悔也不想索取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沒必要把這種事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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