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近了……
虞念的心不停往下墜、往下墜……
耳畔是男人低喘聲。
她衣衫的扣子被扯開,露出大片肌膚……
一切都晚了,即使江年宴這個時候撤開,那落進下人們眼裡的也都是曖昧的狼藉。
虞念猶若心死……
隻等著被審判的那一刻。
然而,她預想中的驚叫聲並沒發生。
那些個腳步聲似乎沒了。
虞念以為是自己的誤覺,又或者是那些下人們瞧見這幕被嚇到了,都沒敢吱聲。
她驀地睜眼。
扭頭一看。
走廊入口並沒出現什麼人,好像是那幾位下人從另一個入口去了彆屋。
一顆心終於落地。
可緊跟著胸口就疼了一下,她悶哼一聲。
夜愈發深,燈籠的光就映得走廊紅彤彤一片。
卻也是纏綿曖昧。
這光就映得人心發癢發慌。
她衣衫不整,肩頭露出大片,胸前白膩肌膚被燈籠的光襯得愈發誘人。江年宴情不自禁,俊臉深埋,直到她疼痛出聲他才抬起臉。
也不知道是虛驚一場還是委屈,虞念的眼眶忍不住紅了。
淚意漾在眼眸,宛若冷泉中沁泡著的晶石。
江年宴瞧見她眼裡的淚水時眸光狠狠一震,他仿佛這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一時間麵露懊惱。
他想安慰她,或是說點什麼。
可眼下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江年宴……”虞念的嗓音很輕很弱,像極了一隻貓崽子似的,“你是個瘋子……瘋子。”
江年宴低頭看她。
她也仰頭盯著他,哽咽控訴,“你想逼死我嗎?你為什麼這樣?”
江年宴的嘴唇翕動一下。
他是瘋了。
剛剛的念頭是失了理智的瘋狂。
他想的就是,讓他們看見,就讓他們看見。
他就讓所有人都知道被他按在懷裡的女人就是虞念,她是他的,不屬於江擇,也不屬於彆的男人,隻屬於他江年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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