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在自己家裡,但虞念接下來的話挺小聲的。“季姿跟江年啟說,自從她進到江家後江擇就沒碰過她。除非季姿撒謊,否則江擇一定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江年宴若有所思,彆管江擇之前是個什麼狀態,昨晚隻要他沒碰過季姿,季姿卻因為劇烈運動而導致大出血,這一下江擇就什麼都明白了。
“江擇的確是在病房裡發了不小的脾氣,這件事怕是蓋不過去的,至少江年泰會徹查這件事。”江年宴通過老劉,也大致上知道醫院裡的情況。
虞念問,“奶奶知曉了嗎?”
江年宴微微點頭,麵色淡淡的。
“奶奶肯定不想事情鬨大。”虞念輕聲說,“在奶奶看來,昨晚留在江家的都是親戚,能跟季姿偷情的也肯定出自親戚,季姿那麼高傲的人不可能看上司機或是下人,退一萬步來說真是司機和下人那也是江家的人,說白了都是家醜不可外揚。”
江年宴說,“公開處置不可能,但少不了內部調查。不管是江年泰還是唐慧,本來對季姿進門這件事就心懷芥蒂,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哪會算完?而且就算長輩們想息事寧人,戴綠帽子這件事江擇也忍不了。”
“可對方是江年啟,能怎麼辦?”虞念說。
江年宴抬眼看她。
看得虞念發毛,“怎麼了?”
“至少他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江年啟。”
“那江年啟呢?事發的時候他還跟著去了醫院。”
江年宴笑說,“人人都說江家三子中屬次子最與世無爭溫文爾雅,可在我看來三子之中就屬次子最暗藏心思,他才是佛口蛇心的八賢王。”
他輕輕轉著杯子,“像是這種人,必然不想事態的發展超出他的控製範圍內,所以昨晚他跟著去就變得順理成章。”
虞念恍悟。
是啊,否則平時在麵上看著都毫無關係的兩個人他怎麼說去醫院就去醫院了?再說了,他跟江年泰的關係也很一般。
“這件事跟你無關。”江年宴淡淡地強調一句,“所以不管什麼人問你什麼……”
“我都不知道。”虞念馬上說。
江年宴瞅著她笑了,“嗯。”
虞念深深歎了口氣,這件事查來查去,查到最後傷的隻是江老太的心啊。
“那接下來呢?”
江年宴說,“季姿明天出院,或許這件事就該有了結了吧。”
虞念聞言沉默,稍許重重一歎氣。
江年宴被她的反應逗笑了,“你看著挺傷春悲秋啊。”
“我就是在想,季姿圖什麼呢?”虞念眉心微蹙,“雖然江家直到現在還沒許她名分,可她也算是住進江家了,但凡知道江家的誰不清楚這件事?既然當初拿了孩子做籌碼想要一躍龍門,這馬上臨門一腳了怎麼還能犯這麼蠢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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