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走了一大波的人。
她爬得越高,敢追求她的人就越少。
人人都說,那位凰家女或許就隻有湛家的人能降得住她。
但江年宴好像沒聽明白她話裡的生疏和拒絕之意,故意問她,“什麼是沒必要的事?”
虞念看了一眼時間。
“還有事?”江年宴笑問。
虞念沒客氣,“對,還有事。”
挺直接的,半點回旋的餘地都不帶給對方。
把江年宴給聽笑了,往前走了一步。
兩人離得太近。
他強勢而來,她也強勢應戰。
可如果兩個人都硬碰硬的話,造成的結果勢必要……人貼人。
於是,虞念往後退了一步。
見她退,江年宴的薄唇微微揚起,他又往前進一步。
虞念現在是,一步退,步步退。
最後,後背貼牆。
就跟五年前的開始一樣。
但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就在虞念的後背即將貼上牆壁時,江年宴的大手及時伸了過來,橫在牆壁和她後背之間,她貼上的瞬間實則是貼在了他手心上。
溫熱、寬厚。
她今天穿的是露背禮裙,如此一來,後背就沒碰觸到牆壁的冰涼。
男人的氣息席卷而來。
清冽的、渾厚的,乾淨卻又能勾魂,禁欲又叫人想入非非。
虞念覺得有股子麻酥酥的暖流從男人的手指直抵她的肌膚,又火速地往她體內鑽。
熟悉的、被他的氣息包裹著的攻擊力。
或許說,眼前的男人比五年前更有魅力。
臉頰要比之前削瘦,顯得下巴的棱角格外清晰,也有了歲月沉澱的痕跡,成熟內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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