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條件反射,“你乾嗎?”
江年宴被她的反應逗笑了,一手放下杯子,一手還拉著她,問,“你要乾嗎?”
“我睡覺啊。”虞念覺得他問了句廢話。
“頭發還裹著呢,睡覺?”江年宴好笑地看著她。
虞念抽回手,“我當然要吹乾了。”
江年宴起身攔住她,“坐下。”
虞念不知道他要乾什麼。
江年宴重新給她按坐在椅子上,“坐下等著。”
……等什麼?
虞念看了一眼時間。
還真是早啊。
才八點。
怎麼就感覺像是快午夜了呢。
很快虞念就知道他讓她等什麼了。
他拿了吹風機過來。
“不用,我自己——”
“彆動。”
江年宴嗓音低低的,語氣卻很是堅決。
虞念遲疑了片刻,就沒再拒絕了。
他解開她頭上的毛巾。
長發雜亂無章地散下來。
他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發絲上,並沒有強行捋順,而是打開了吹風機,手指輕輕碾著長發,很是輕柔。
吹風機裡的風速和溫度都剛剛好。
她坐著,江年宴站在她身邊,很有耐性地為她一點點吹頭發。
手指輕撫她頭頂的時候會讓她有些昏昏欲睡。
虞念還記得他第一次給她吹頭發的時候。
那時候還小呢。
他給她捋頭發的時候不會控製手勁,又或者捋他自己的頭發都捋慣了,所以力道也習慣了。
疼得她哇哇叫的。
當時嚇得阿宴夠嗆,忙問她怎麼了。
虞念當時都眼淚在眼圈了,控訴他,阿宴!你就不能輕點嗎?你弄疼我了!
於是那天他給她吹頭發的過程都是在處理力道。
每次調整還是能把虞念給疼火。
後來阿宴挺無奈說,“我的手指頭都沒碰上你。”
“誰說沒碰到?我都試著你在拽我頭發。”
虞念的頭發漂亮。
打小就跟上好綢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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