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下意識看了他一眼,原想跟老板解釋,不想眼角餘光不經意掃到一個人。
微微一怔。
下意識去看。
是坐在角落裡的一人。
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在他們之後進的店。
那個角落是個單人位,本就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位置,但對方就好巧不巧地跟虞念對視了一眼。
就這一眼虞念馬上有了警覺。
再故作不經意去看的時候那人已經移開了視線,像極了剛剛的對視隻是巧合。
可虞念不覺得這是巧合。
一個男人,當地居民的休閒隨性打扮,皮膚黝黑的,像是經常下地耕種或是常年勞作的人。
真是這樣?
“彆總盯著人看,你是唯恐他不立馬動手嗎?”
冷不丁的,江年宴輕描淡寫了這麼一句話。
就是語氣太淡了,淡得就跟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一樣。
虞念心裡緊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多想對吧?”
“剛剛你是不是就要同我講這件事?”江年宴不答反問。
虞念拿筷子的手指顫了一下,抬眼看他。
肚子裡的蛔蟲嗎?
“我剛才的確以為是我看錯,以為是我誤會了。但我現在是覺得不對勁。”她抬眼看他,“我們是什麼時候被盯上的,你知道嗎?”
江年宴看著她,輕笑,“觀察力不錯。”又道,“那個人今早出現的。”
虞念暗自吃驚,低聲,“什麼來頭?”
江年宴給她夾了隻蒸餃,輕聲說,“再觀察,不急。”
他沒說太多,但叫虞念格外的安心。
冷不丁想起從前在虞家的日子,哪怕遇上再大的危險,他都是不疾不徐,但隻要有他在身邊,她就不用擔憂。
“不能就這麼一個,敢跟著咱們,對方不會不知道你的情況,除非這個人是臨時起意,但這種可能性很小。”虞分析說。
江年宴眉間思索。
這是最理所應當的推理,可虞念瞧見江年宴這個反應,一時間不確定了。
她遲疑地問江年宴,“不是嗎?”
江年宴說,“桃源古鎮這邊不大,人一旦多了就會引起懷疑,所以彆看隻有一個人,但就這一個人或許不能小覷。”
虞念一聽頭皮發麻,想了想問,“是衝我的還是衝你的。”
江年宴輕笑,“有區彆嗎?”
虞念怔了怔,很快反應過來,“怎麼沒區彆?”
江年宴眉梢始終含笑,“咱倆在一起,對付你就是對付我。就算沒在一起,誰動你也是在挑釁我,所以你看念念,你覺得有區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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