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後話。
黎宵進組前一天,錢岑橙幫著收拾好他的行李,回家把自己的行李也收拾了一下。
一般在錢岑橙要跟著黎宵長時間離家的前一天晚上,錢家人都會到沁園居這邊一起吃餐晚飯,一家人聊聊近況,囑咐囑咐錢岑橙在外要注意的事項。
今天晚上亦是如此。
不同的是,錢叔吃完晚飯,把錢岑橙跟錢清叫到房間裡,跟他們說了一個錢家人等了很久的官家消息。
“小小姐,安全局的謝局今天正式通知了我們錢家,害老爺跟夫人的那幫罪魁禍首,如今已經全部肅清。
在老爺夫人身故兩周年的那天,也就是這個月16號,會對外正式宣布他們已遇害身亡的消息。
到時候,國家會成立治喪機構,舉行喪葬儀式,謝局的意思是,為了你的身份保密,建議你這次不要以錢家人的身份參加葬禮,小小姐,你的意思呢?”
錢岑橙聽到這個消息,一時有點懵,這讓一直關注她表情反應的錢清有點緊張。
兩年前就是因為爺爺奶奶的去世,才導致她昏迷住院,也因此才有了自閉的傾向。
散心治療了將近兩年,現在再次聽到這個消息,以他的專業判斷,她應該是能承受的住了,但是情感上他還是有擔心。
錢岑橙不知道她的一時不知所措,讓房間裡的另外兩個人緊張不已,她緩了緩心神,“錢叔,您覺得呢?”
錢清看到回過神來的錢岑橙狀態還可以,就接過話題,“橙橙,我覺得謝局的建議可以采納,爺爺奶奶的喪事,兩年前,我們家就已經正式的辦過了,這次隻不過是給外界一個悼念的機會,以及把爺爺奶奶的骨灰盒送入烈士陵園。
現在最重要的是,外界根本就不知道錢家還有後人存在,這次我們不主動暴露,對於保護你的身份來說,是最穩妥的。
到時候,你以普通親友的身份送爺爺奶奶最後一程,相信爺爺奶奶也不會怪你的。”
錢叔聽完以後,也點點頭。
出事那時,他們錢家其實已經辦過喪事了,隻不過是在小範圍內辦得。
就隻有他們錢家人跟幾個知情的科研界的人、以一號為代表的幾個官家的人參加了。
骨灰盒一直都安放在老宅的小祠堂裡,就等著大仇得報之後,入土為安呢,如今總算是等到了,錢叔其實自打說起這事時,眼睛就是濕潤的。
錢岑橙也記起了原主參加爺爺奶奶喪禮時候的情景,有點感同身受地紅了眼眶,“錢叔,我聽從謝局的安排。15號我就回家,等爺爺奶奶住進烈士陵園以後,我再回去工作。”聲音裡透著哭腔。
錢叔聽了心裡一痛,連忙走過去抱著她,“孩子,委屈你了,你要是想哭,就哭出來,我們都在呢。”
錢岑橙被錢叔抱著倒有點不好意思了,轉而斂住淚水,笑了笑,“錢叔,我沒事,我已經完全好了,你們都不要再為我擔心了。”
這晚錢岑橙沒有什麼心思再去研究物理。
對了,她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徹底融會貫通了小錢岑橙學過的、研究過的所有數學知識,使它真正成為了自己的東西。
而從幾個月前起,她就開始了物理的係統複習跟鞏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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