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就跟鐘若心出去了。
錢東倆兄弟則開始收拾起了住院的一應物品——有後來李嫂送過來的,也有今早若心姐帶過來的。
黎宵拿出姑娘的一套換洗衣服,“橙橙,能起來不?我扶你去換一下病服。”
錢岑橙緩過神來後,就又憶起了昨晚她看到的那張黑白照,伸手索要抱抱,“小哥,讓你擔心了,網上那些人,太過分了,太缺德了!”
說著又埋在他懷裡哭了起來。
黎宵心疼地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後背,“乖,不哭。橙橙,對不起這段時間讓你幫我承受了來自網上的一切!”
“不是的,我很樂意的。”
“但是,我不樂意。你知道昨晚醫生是怎麼給你下診斷的嗎?說你是疲憊缺覺,外加刺激過度才會突然暈倒的。”
“呃。。這。。”
感覺姑娘止住了淚,還不好意思地往自己懷裡埋的更深了,黎宵輕輕地掏出姑娘的腦袋,正色的看著她的眼睛,“橙橙,我不想再經曆一次你毫無知覺地倒在我麵前了,真的,一次就夠了,再來,我怕我的心臟受不住!”
錢岑橙點點頭,靠回黎宵的胸口,感受著他的溫暖,好似夢中泛起的餘痛跟害怕都漸漸地被撫平。
旁邊正在給錢岑橙削蘋果的鐘局長,看到兩個小年輕緊緊抱著相互安慰,那是既心酸又欣慰。
很快出院手續辦好了,東西也收拾好了,錢岑橙換好衣服,依依不舍地告彆鐘叔,一行人回了中科院家屬院。
到家後,眾人先是在門口一頓亂噴,把自己消完毒才走進家門。
然後又都各自回了房間洗澡換衣服。
從醫院帶回一身的病菌,得儘快遠離。
都洗漱好下樓,李嫂的飯菜也好了。
眾人吃了一餐“劫後餘生”的午飯。
黎宵昨晚幾乎一晚沒睡,吃完飯後,就被哥姐們趕上樓去午休。
牽著姑娘上樓進房間後,黎宵緊緊地抱住姑娘,溫柔的親吻著她。
吻著吻著,他就嘗到了鹹味。
姑娘哭了。
黎宵停止親吻,雙手捧著姑娘的臉,給她擦淚,“不哭,我在呢。”
姑娘的眼淚流的越發的多了,“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老是不知不覺就會想起小時候的事,爸爸媽媽,姨奶奶、舅舅舅媽、岑一,他們是那樣的鮮活的印在我的腦海裡。”
“想起了就想起了,不用去壓抑自己,我陪你一起想,好不好?”
錢岑橙將頭埋進黎宵的懷裡,“嗯,有你真好!”
稍後,她悶悶地說:“小哥,我想姨奶奶他們了。我們給她們打個電話吧?”
“好,不過,你先去洗把臉,不然姨奶奶他們看到你哭成小花貓的臉,會以為我欺負你了。”黎宵故意逗她。
錢岑橙聞言立馬從他懷裡坐直了,一臉控訴,“。。小哥,你取笑我!”
黎宵寵溺地說道:“不敢。”
姑娘摸了摸自己的臉,“哼”了一聲,跑洗漱間整理儀容儀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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