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
“風哥……”
追風身後一個綠魂獸人開腔應答被追風抬手止住了。
“穆雷,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是因為黑角的事情來的。”追風說著提了提嘴角,算是禮節性的笑了。
穆雷用鼻子冷哼了一聲,繼續目光直硬的戳著對方。
“唉,要不怎麼說年輕就是好呢?”追風哂笑了一下,調轉話題道:“穆雷,你現在暫且是一枝獨秀幸福得緊。可往後這日子久了,你在家裡也是要做大的——到時候你就知道咱們這些在家中做大的雄性有多不容易了。”
穆雷神色微微放緩。
他不傻,聽得出追風這話裡的羨慕發酸和恭維。
他知道這不過是個鋪墊,先給他個麵子拉拉關係,但不得不說——這來自同樣是藍魂雄性的嘴裡說出來的還帶著酸味兒的實話和恭維話,聽了確實讓人心裡很得勁兒。
“你老哥哥我啊,這不就在家裡攤上了個不體麵還拉稀擺帶的混球——大早上的,覺還沒睡好妻主就給我推起來了,要我上這來探望一下你家的雌性好不好,再替那個不是人的玩意兒給你家的雌性賠個不是。”
追風說著示意身後的兩個綠魂獸人。
他身後的兩個綠魂獸人收到信號,立刻低頭謹慎恭恭敬敬的上前來把帶來的東西放在穆雷麵前隔著兩尺有餘的地麵上,然後又低著頭微躬著身子又退回了他身後。
“這是六十個貝幣,賠黑角搞碎那三個甜瓜。這匹布是我家妻主特意選的好棉麻料子,送給你家雌性,表達咱們家的對那敗類冒犯了她的歉意。”
追風指著放平在地上的栓繩口袋和疊成方形的包袱一一介紹道。
“另外,黑角現在已經不是咱們家的人了——他乾這破事兒太下流敗壞了,妻主被他氣得不行幾天都不得安生。家裡其他的弟兄也都看不慣容不下他了,所以妻主前天就把他給解綁了。”
追風麵無表情口齒清晰不疾不徐的陳述著。
“他人已經被咱們兄弟攆出去了。昨天原是把他丟到了南邊隔著九裡地的那塊荒草崗子上——你若不信可以親自去瞧瞧,反正他左腿被你家雌性砍斷了筋,沒立刻斷氣醒過來也差不多了,挪不到太遠的地方。”
講完這一套說辭,追風兩手掌心擠了擠,仿佛在為自己又乾完了一場不情不願的破活兒而無聲地鼓掌。
從頭到尾聽完了追風這篇說辭,穆雷驚訝得眼睛不自覺的瞪圓了。
要知道,這個追風可是個部落裡人儘皆知的除了在喊乾活兒號子的時候聲量不小能讓知道他不是啞巴之外,平日裡那張嘴悶得跟啞巴沒啥區彆的人物。
誰知道今天這人大早上的跑來一開口就是長篇大論,說起話來不單是既不吐舌也不結巴,而且句句在理滴水不漏說得很是體麵漂亮,這著實讓他驚訝了一下。
看來雪絨家裡的雄性也不全是沒腦又不講理的渾莽子。
穆雷看著追風淡定沉穩的臉,心裡想著。
他先前還預想過最極端的情況下兩家魚死網破的結果,現在看來大概率是不會鬨到那一步了。
雖然黑角動了他的雌性這件事情他終是心裡有疙瘩,但雪絨家的已經把話講得很清楚了——在這種情況下即使他還有怨氣,也理應去找黑角本人,而不是已經跟他解綁劃清界限了的雌性和家庭。
他認為如果兩家能夠到此為止相安無事的話,自然是件好事,隻是不知道風錦瑞對這樣的解決方式和結果能不能滿意。
正當穆雷思索著的時候,自家雌性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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