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止痛藥,隻能生生的挨著跟疼痛硬抗十分耗費人的耐心和精神力。
不一會兒,風錦瑞就精神不濟昏昏欲睡。
穆雷的心揪了起來。
寧受十回傷不生一場病。
生病是比受傷還要凶險的大事!
他的雌性雖說近來養得稍微長出了一點肉,但也隻是比之前極端乾枯的皮包骨很脫相的樣子好了一點,他十分擔心她會熬不住。
畢竟常言道:雄性生病掉肉,雌性生病丟命!
“穆雷……”
“俺在呢!阿風不怕……”
“輕點兒摟……皮疼……”
風錦瑞頭疼得睜不開眼,蜷著身子低聲唔噥。
她逐漸感覺自己渾身皮肉都疼,手腳肌肉都在抽筋,牙關止不住的打冷戰。
照這個難受的程度,她估計自己恐怕快燒到40度了。
穆雷急得抓耳撓腮。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雌性體溫正在打不住的節節攀升。
方才他好幾回出去拿水換水時把船上的其他乘客和船家全都問遍了,最後得到的結果都是沒有藥。
船上沒有藥,他隻能反複的給雌性喂水擦身來降溫。
船家說這段路河道水險無法停靠,至少要到後天的中午才能到達目的地下船,他不知道自己的雌性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上岸去找醫館看病。
“阿風、阿風?”
“嗯……”
“這樣不行……俺不吃醋了,你叫那個男人快給你弄點藥來吧。”
“……他來不了。”
穆雷心中的最後一絲希望被澆滅了。
儘管他知道雌性病了自己沒辦法卻指望彆的男人解決這件事很丟人,可他實在是不忍心看著自己的雌性病成這樣受這份罪。
如果可以的話,他願意十倍百倍的替她生這場病。
風錦瑞的高燒持續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到了後半夜燒退了,可不到天亮渾身又水腫得不像樣子。
穆雷嚇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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