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淵苦於想去找人不知道位置,隻好窩著滿肚子嫉妒怨恨的毒火死守在廟裡乾等,整個人坐立不安被火氣和怨氣磋磨得沒精打采。
終於,在天色快要開始黑的時候盼到了風錦瑞的身影,他瞬間從地上彈了起來。
你還知道回來啊?
熾淵心中火大,可是有了上次出門前把她的胳膊捏出淤傷的前車之鑒,衝到門前麵對風錦瑞時還是硬壓下了自己的脾氣和音量,將準備開罵數落的話語轉變成了噓寒問暖道:“你終於回來了!冷不冷?”
作為一個風月場老手,他可不會犯因為生氣而在愛人麵前露出醜態那就是給滅自己的形象給情敵加分的低級錯誤。
風錦瑞抖了抖自己從隔壁山頭上自己靠腳走回來時靴子上的結踩出的冰坨子。
好在她最近修煉的技能增長幾乎全部點了敏捷,在不負重太多的情況下腳程還算不錯,這才能靠自己的腿腳趕在天黑前回到了虎君廟。
“嗯,回來了。”
風錦瑞試圖按下關於烈風的心事對熾淵擠出一個笑臉,說著虎君廟的倉洞裡找今天狩獵後淩雲寨那邊送來的鮮肉,準備投喂一下這家夥算是維係一下良好關係。
烈風默默跟贅在風錦瑞身後一段距離,見風錦瑞平安到了虎君廟門口又跟蛇獸人粘在了一起,心裡堵得慌急忙飛走了。
今日公家問題沒改變、私人問題又沒能談攏,雖說風錦瑞在旁人麵前還是護住了他的臉麵,可他心裡清楚自己和她之間還是太遠了。
“想吃幾分熟的?我來給你烤。”
風錦瑞毫不吝嗇的參照四個小孩子們加起來的食量拿出了一大塊肉。
哦,你這些天就是這麼跟那幾個小崽子講話的吧?
熾淵心裡想著,嘴上說著“喲!今天是什麼日子啊?”笑嘻嘻的湊了過去。
老實說,他在外麵輾轉辦事的這些天裡,閒下來和走神的時候很容易想風錦瑞。
他想過自己出去這一趟的日子裡,風錦瑞可能會跟廟祝好上,跟各種其他的雄性獸人好上,想過會搞出排起隊來一長串的相好,這些事情他雖然想想都不痛快但好歹都有心理準備——可他唯獨沒想到,這雌性居然沒有勾搭什麼成年雄性,反倒是一口氣收了四個上稱都不夠斤兩的娃崽子雄性給自己找罪受找苦吃!
這令他很是疑惑,吃不準這雌性到底在想什麼。
今天他等在虎君廟裡,那四個淩雲寨的煩人小崽子動不動就在他周圍來來去去張口閉口的討論中一個勁兒的管風錦瑞叫媽媽,爭論他們的大巫媽媽最喜歡誰,那個親昵勁兒讓他聽得直犯惡心。
“大巫媽媽真好呀!我這麼大的雄性,原來也能被大巫媽媽養一下嗎?”
熾淵壞心眼兒的主意上來,立刻現學現賣的喊著媽媽,故意突然獸化張開巨大的蛇嘴將風錦瑞手中托起的一大塊兒肉連同她的手和半個胳膊一起含進了嘴裡。
風錦瑞猝不及防的被蛇腦袋和帶著毒牙血的盆大口嚇得一哆嗦,眼睜睜看著自己手上比兩個籃球摞在一起還大的肉塊被熾淵無比絲滑的一口吞下。
見雌性那張漂亮的臉蛋兒嚇得花容失色,熾淵心中解了氣,登時爽快了不少。
他吞掉了肉,又美美的嘬了嘬她的手,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蛇口將腦袋變回人形。
原本準備燒烤的肉這下不用烤了,風錦瑞努力讓自己在過度驚嚇的下意識窒息中呼吸了兩下,半天才為了不要顯得自己被惡作劇輸的太慘勉強的吐出一句:“你這嗓子眼兒挺寬啊……”
好在她的手毫發無損,不然她感覺這一下足夠她應激暈倒半小時了。
“太餓了嘛!這神乳比金子和靈芝草都搶手,人家好不容易弄到了怕被搶劫,這不趕緊跑回來想給你,都一天一夜沒吃上一口食兒了——結果呢,你神乳都來不及喝就光顧著跟那賊鷹出去快活了,到現在完了才想起我……”
熾淵做出一副可憐虛弱又委屈的樣子眨了眨那雙細長的桃花眼,拉起風錦瑞的袖子查看自己之前不小心捏出瘀傷的位置。
“還疼嗎?”
熾淵抓著雌性白嫩的手腕,在那節光滑的胳膊上吻了吻,又從懷中摸出裝著神乳的小瓷瓶打開喂到她唇邊。
“我哪有那麼嬌氣?”
嗅到瓶口冒出的些許清淺的酒精氣味兒,風錦瑞這才又想起了這個世界所謂的“神乳”這檔子事兒。
她的“花園”目前的麵積已經增長到了大約九百平,其中的甜瓜和土薯以及野葡萄的產量目前遠遠消耗不完。
她感覺自己想到了這些產品的用途。
“快點喝吧,這個對身體好。”
熾淵見雌性的笑容中有了點含羞帶怯的味道,立刻抓緊獻殷勤再添一把火。
直到看著中意的雌性喝下了神乳,他心裡才將自己誤傷她的事情跟自己翻了篇,隨手拿起一邊的石碗倒了點水進瓶子裡晃了晃,喝掉了瓶子裡殘留的神乳。
熾淵喝洗瓶水的舉動,看得風錦瑞心中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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