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人會想跟雌性結侶綁定?”
風錦瑞乍一聽熾淵的話,被他這種疑似黑色幽默的發言的給逗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這話放在彆人嘴上說她還有可能相信,可是放在這個遊走在許多雌性之間隻想吃甜頭不想被綁定的“機巧”雄性的嘴裡說出來,這就假得搞笑了。
“當然不會啊!可如果那個雌性是風錦瑞大巫的話,我肯定要爭取啦!”
熾淵縮了縮自己的蛇身,美滋滋的將風錦瑞腰身和腿腳纏得更緊。
他的蛇信子一吐一吐的在風錦瑞的唇瓣上歡快的點來點去,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不準她躲閃,順帶用一個自認為很帥的側臉角度向她跑了個媚眼兒。
“我哪裡想要跟雌性啊?那太沒意思了!我這就這是想跟著你而已,跟了你我這才發現活得有勁嘞!你瞧瞧,我自打出生以來就沒有跟今天這麼體麵過——老廟祝都得做我的同主兄弟了,想想我這還是混得蠻出頭了,在血域這裡上了好大檔次呢!”
熾淵越說越發牛氣,蛇尾巴尖尖恣意歡快扭動翻滾不斷地拍打著風錦瑞的小腿肚。
謔!原來是這麼回事!
你擱這裡算計等著呢。
聽了熾淵這個理由,風錦瑞心裡這才覺得一切都真實合理了起來,也確實像是他會算計的事情。
不過這也算是個好事,隻要他能夠通過她獲得足夠多令他滿意和向往的事物,她也就不用擔心兩人之間的聯盟會脆弱鬆散不堪一擊。
“好啊,既然這麼明白了,那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你可不能不應。”
風錦瑞動了動被蛇尾巴尖一直拍打的得有點發麻發癢的小腿,抬胳膊勾住熾淵的脖子,把這個半個蛇身纏在她身上尾巴搖得像迎賓犬一樣的家夥向下拽到跟自己視線齊平的位置。
“隻要你不丟下我,不以任何形式拆散咱倆的情人關係,我什麼都能應。”
熾淵順勢身子向前一趴,直接壓著風錦瑞倒在了圓床上,眼波流轉間又開始用蛇信子去點風錦瑞的嘴巴。
“你這前置條件還挺長!”
風錦瑞的嘴唇被蛇信子點得有點癢,下意識咬了一下唇瓣止癢,卻沒料到這冬季皮膚太乾燥一咬竟然把嘴皮啃出了血。
“哎呀!你這女人這麼狠毒做什麼呢!對自己一點都不溫柔啊!”
熾淵眉心微蹙的數落著,但下一秒就意識到自己有機會了,於是立刻埋頭要親吻。
“還不是你弄得我太癢鬨的?彆動了!”
風錦瑞偏過頭避開熾淵的嘴巴,兩手試圖從熾淵的束縛中掙脫。
主觀上,她實在是不太想一天之內同兩個不同的雄性親吻。
客觀上,她還有重要的事情沒跟這家夥說明談攏,不想給這家夥把注意力拐彎放到其他事情上的機會。
“好~我最聽我寶貝的話了!讓我來聽聽我的寶貝心裡在說啥。”
熾淵眯眼一笑,調整了一個舒坦的位置和姿勢將腦袋貼在風錦瑞的胸前趴好。
“熾淵,你也知道……”
“嗯嗯!”
熾淵夾著嗓子打岔應道。
他喜歡聽風錦瑞喊他的正經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