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紫雲穀,夜已深。
萬籟俱寂,隻有輕柔的風聲在穀間穿梭,偶爾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一輪明月高懸於天空,清冷的月光傾灑而下,給整個山穀蒙上了一層朦朧的銀紗。
穀中的溪流在月色下泛著微光,潺潺的流水聲更增添了幾分寧靜。草叢中的蟲兒們不知疲倦地吟唱著,似乎在為這寧靜的夜晚伴奏。
遠處的山峰在夜色中影影綽綽,宛如沉睡的巨獸。而山穀中的小屋內,燈光微弱,仿佛是這深沉夜色中的一顆溫暖的明珠。
而山穀中的小屋內,燈光微弱,仿佛是這深沉夜色中的一顆溫暖的明珠。
那昏黃的光線透過窗戶紙,灑在屋外的小徑上,形成一片片不規則的光斑。屋內的人影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影影綽綽,仿佛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這微弱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曳著,像是在努力抵抗著夜色的侵蝕,給這寂靜的山穀帶來了一絲溫暖與希望。它宛如一顆孤獨而堅定的星辰,在無邊的黑暗中綻放著屬於自己的光芒。
星璿璃好久沒進去玉簫空間,當星璿璃以靈魂之態出現在玉簫空間時,神獸們立刻感受到了她的氣息。白虎興奮地仰天長嘯,那聲音中充滿了喜悅。朱雀扇動著絢麗的翅膀,圍繞著星璿璃的靈魂歡快地飛舞,灑下一片璀璨的光芒。
青龍在深潭中翻騰,掀起巨大的水花,似乎在以這種方式表達著內心的激動。玄武邁著沉穩的步伐緩緩走來,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思念與關切。
“主人,您可算來了,我們都好想您。”白虎的聲音在星璿璃的靈魂深處響起。
星璿璃溫柔地回應著:“我也想你們,這段時間讓你們久等了。”
青龍:“主人,我覺得你的男主人好眼熟。”
星璿璃微微一愣,“眼熟?怎麼會呢?”
青龍歪著腦袋想了想,“就是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星璿璃笑了笑,“也許是錯覺吧。”
青龍搖了搖巨大的腦袋,“不,不會是錯覺,等我再好好想想。”
而抱著星璿璃而眠的雲墨寒(南宮寒)不知玉簫空間裡的變化。
他沉浸在夢鄉之中,呼吸平穩而深沉。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俊朗的輪廓。
星璿璃的靈魂在玉簫空間與神獸交流之時,雲墨寒(南宮寒)在現實世界中依然緊緊擁著她,仿佛即使在睡夢中也不願鬆開。
星璿璃在玉簫空間中,對眾神獸說道:“你們在玉簫空間中努力修煉,早日化人形。”
白虎眨了眨眼睛,堅定地點頭:“主人放心,我們一定刻苦修煉。”
朱雀鳴叫一聲,似乎在表達著自己的決心。
青龍甩了甩尾巴,“我們不會辜負主人的期望。”
玄武則沉穩地說道:“定當全力以赴。”
星璿璃微笑著鼓勵道:“我相信你們,等你們化為人形,我們便能更好地並肩作戰。”
星璿璃出了空間,想起身去隔壁的房間看看孩子,雲墨寒(南宮寒)卻將她摟在懷中,“璃兒,大半夜的,起身要去哪?”
星璿璃輕聲說道:“我想去看看孩子。”
雲墨寒(南宮寒)收緊了手臂,“孩子睡得好好的,彆去打擾他們,乖乖陪我。”
星璿璃:“你起開。”雲墨寒(南宮寒)扭不過她,鬆開緊抱著的雙手。
星璿璃輕輕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朝著門口走去。
雲墨寒(南宮寒)有些失落道:“快去快回。”
星璿璃回頭看了他一眼,“知道啦。”
星璿璃離開房間不久,雲墨寒(南宮寒)便收到天樞的隔空傳音,內容:“那個凶手還未招幕後之人是誰。”
雲墨寒(南宮寒)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這幕後之人究竟是誰,竟如此藏頭露尾。”
他回複道:“繼續審問,務必讓他開口。”
天樞聲音在空中消失後,雲墨寒(南宮寒)他攥緊拳頭,“本王不管是何人,但敢傷本王的妻兒,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本王也一定將其揪出!”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周身散發出凜冽的氣息,仿佛能將一切阻礙都焚燒殆儘。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都因他的怒火而變得凝重起來,他在心中暗暗發誓,定要讓那幕後之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以護妻兒周全。
另一間房間,兩個孩子睡並不老實,總是半夜踢被子。星璿璃輕手輕腳地走進來,看到孩子們在床上翻來滾去,被子早已被踢到了一邊。
她無奈地搖搖頭,先走到小慕寒的床邊,小心翼翼地為他掖好被子,還輕輕地拍了拍他,“慕寒乖,彆著涼了。”小慕寒嘟囔了幾句夢話,又沉沉睡去。
接著,星璿璃來到小可昕的床邊,小可昕的一隻腳已經伸到了被子外麵。星璿璃動作輕柔地把她的腳放回被子裡,重新掖好被角,“昕兒要乖乖蓋好被子哦。”
看著孩子們重新睡熟,星璿璃這才放心地離開房間,輕輕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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