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隻有進入法陣,才能借助陣法的力量,抵擋住這些炎麻雀的瘋狂攻擊。
然而,那火鳥的速度極快,幾乎已經近身。
許植急忙激發手上的銀鬆鏈,護體靈光瞬間亮起,如同一層堅固的盾牌,將他護在其中。
“砰”的一聲巨響,護體靈光在火鳥的猛烈衝擊下破裂,餘波直接將許植掀翻在地。
他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但深知不能停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被無故激怒的炎麻雀完全不打算放過許植,它們繼續口吐火花,如同火雨一般向許植射去。
許植想要再次激發銀鬆鏈,但一口悶氣堵在胸口,隻感靈力遲滯,無法順暢運轉。
無奈之下,許植隻能拔腿就跑,拚了命地往法陣那邊衝去。
群雀緊追而上,它們的翅膀劃過空氣,發出尖銳的嘯聲,仿佛要將許植撕裂一般。
幸好,在千鈞一發之際,許植終於將群雀引入了法陣之中。
林若鳳見狀,輕喝一聲:“陣起!”其餘三人立刻將靈力注入陣旗之中,陣中憑空產生水流。
水流旋轉而起,不停地增加彙聚,最終變成一個巨大的水球。
數百隻炎麻雀被混在其中,它們的火花和攻擊都被水流所遏製,無法再對許植等人構成威脅。
然而,陣外仍有上百隻炎麻雀走漏,它們在陣外盤旋、尖叫。
厲飛和周泉眼見局勢緊迫,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默契地聯手出擊。
周泉口中輕吟咒語,一記水流術瞬間脫手而出。
那水流仿佛被賦予了生命,隨著周泉意念的指引,在密集的炎麻雀群中穿梭衝擊,有效地分散了雀群。
與此同時,厲飛也不甘落後,他迅速從懷中取出一張泛著淡淡金光的護身符,毫不猶豫地拍在自己身上,一層無形的護盾瞬間將他包裹。
緊接著,他手持烈火槍,槍尖裹挾著熊熊火焰,直衝入混亂的雀群之中,所過之處,炎麻雀哀鳴聲此起彼伏。
許植見狀,也抓緊時機,從袖中抽出一張回春符,迅速貼在自己身上。
隨著符紙上的青光一閃即逝,一股溫暖而柔和的生機之力在他體內流淌開來,迅速修複著他因緊張戰鬥而略感疲憊的身體,胸口處的憋悶感也隨之消散無蹤。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鬥,厲飛與周泉終於合力將那些企圖逃脫的炎麻雀全部消滅,沒有一隻漏網之魚。
而水波陣更是發揮了關鍵作用,那數百隻被困其中的炎麻雀,在陣法的不斷壓縮下,最終全部溺亡於波濤之中,場麵震撼。
戰鬥結束後,眾人都顯得有些疲憊。
厲飛與周泉雖然各有輕傷,但精神依然抖擻;林若鳳及操控水波陣的其他三人,因維持陣法消耗了大量靈力,也是麵色蒼白,氣喘籲籲。
考慮到大家的體力與靈力都已接近極限,且夜幕即將降臨,幾人商討一致決定在原地找一塊相對平坦且安全的地方紮營休息。
不過許植還不能休息,正手持一個小巧的布袋,收集炎麻雀身上的一撮炎麻雀掉落的炎羽絨。
這些炎羽絨閃爍著淡淡的金紅色光澤,質地柔軟而堅韌,是製作高品質法衣的上好材料。
許植一邊收集,一邊心中暗自慶幸。
雖然此行要看那厲飛的麵色,但若是隻靠他一人,這任務定沒有辦法輕易完成,這一日就完成了兩個任務,倒是十分值得。
此時,許植收集到炎羽絨交給給了厲飛。
厲飛接過炎羽絨,滿意地地說道:“許師弟,今天大家消耗不少,就你最是輕鬆,值夜交給你了。”
許植早有意料,也隻好微笑著回應,“厲師兄言重了,你們安心休息便是。”
隨著夜幕的降臨,四周的環境逐漸變得幽暗而寧靜,隻有遠處偶爾傳來的蟲鳴和近處篝火劈啪作響的聲音,交織成一首夜的交響曲。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這片臨時搭建的營地上,給寒冷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柔和與溫暖。
男女分彆進入了各自的帳篷,準備就寢。
許植則堅守在篝火旁,他閉目凝神,開始修煉起來,利用這難得的寧靜時刻,鞏固自己的修為。
火光映照在他專注的臉上,顯得格外堅毅。
不久,林若鳳輕輕掀開帳篷的門簾,悄悄走了出來。
她穿著一件單薄的衣裳,在夜風中顯得有些單薄,她緩緩走到許植對麵坐下,目光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許植感受到身旁的氣息變化,緩緩睜開眼,收起功法,溫和地問道:“小妹,這麼晚了怎麼還不休息?”
林若鳳輕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似乎難以啟齒。
“許大哥,我隻是……隻是最近心裡有些亂。”
她的聲音細若蚊蚋,並不像她端莊大聲的樣子。
許植聞言,眉頭微皺,他認真地看著林若鳳,試圖從她的眼神中讀出更多的信息。“小妹,如果有什麼困擾,不妨說出來,或許我能幫你分擔一些。”
林若鳳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沒什麼,隻是有時候,我會想,如果未來的某一天,我因為某些原因變得不再像自己,你還會像現在這樣關心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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