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從白把他找了回來,給他喂了、喂了忘憂散。”
“何為忘憂散?”
“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一種江湖毒藥,吃了就能忘記以前的事情,並對喂藥的人言聽計從。”
“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兩年前,我在宸王府見過柳承諾。”紀巒說的飛快,生怕落清再有什麼動作。
“也就是說,兩年前,你就已經投靠了宸王?”
“是。”
“柳從白是在哪裡找到柳承諾的?”
“在……在衛州!是他手下的人替他找到的。”
落清點點頭,他沒必要在這裡說謊。
“劉敬什麼時候和他勾結的?”
“這個我不知道。”
落清的手要伸向紀巒。
紀巒大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兩年前,他就已經是宸王的人了,平日話少,我跟他在宸王府沒怎麼見過。”
“那劉敬為什麼投靠宸王?”
“他想要劍南劉家滅亡。”
“劍南劉家是他的本家,他為什麼會這麼想?”
“因為劉家控製他,他不想被劉家控製了!他就是個蠢人!有榮華富貴,這麼好的出身,要什麼虛妄的自由!”
理由跟劉敬本人說的一樣。
詢問了一些必要的事情,落清讓人記錄在案。
又讓人給紀巒穿了衣服,給他換到正常的牢房。
紀巒已經審訊完了。
徐文簡的口供也跟紀巒差不多。
看來,他們都對岐州一事不清楚。
那可以推斷,柳從白的目的,就是要擾亂大晉的秩序。
如果他泉下有知,可能要失望了。
接下來,就是柳承諾了。
在這場棋局裡麵,顯得有些可憐的人。
柳承諾沒有像他們一樣被關到醒室或者暗室而是在普通的牢房。
普通的牢房,對他來說足矣。
落清讓人提了柳承諾出來審問。
金三和王虎守衛在兩邊。
陰暗的審訊室裡,柳承諾被綁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落清知道,他是醒著的。
落清都有點認不出他來了。
地上的人骨瘦如柴,兩個眼睛空洞地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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