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一階段有公開露麵的工作。”
“要出道了？”
“帶資進組的合作項目。”
“果然，除了頂尖的職業選手，你還能是很棒的商人！”林森這下放了心，把程林染的話轉換了一下，就跟主辦方和俱樂部說了。
俱樂部和主辦方都沒意見，調試了設備之後，直播又繼續了。
程林染眼看直播繼續，這事情就算解決一半了，另外一半需要時間，等找到幕後推手事情就算完全地解決了。
隻是東方晴天需要趙暢好好安慰了。
程林染用電腦看著直播，方便隨時接收郵件。
直播現場，林森儼然成為了直播的中心，這場活動原本沒那麼高的熱度，反而因為微博上這一通吵鬨迎來了一大波觀眾。
不出程林染所料，活動繼續時一定會有人第一時間提問林森如何看待網上發生的事。
這不，主持人還沒cue流程，就有觀眾大喊：“green，zc跟can到底有沒有談過？”
在場的觀眾九成都是競圈粉絲，對他們的稱呼也都是遊戲id。
林森直勾勾地頂著提問的男生，男生冷汗都下來了，活動現場也冷場了半分鐘，正當主持人要打圓場的時候，林森終於說話了：“你知道我們跟can達成革命友誼的時候，她才多大嗎？”
“未成年。”肖唯冷冰冰答道。
林森死亡微笑：“我們當初雖然在國外，但祖國的法律一直在心中。”
“那回國之後不是成年了嗎？”
林森涼涼地瞅著強嘴的男生：“你會跟你妹妹談戀愛嗎？你會因為你妹妹成年了就對她有男女之情嗎？”
柏鷺幽幽道：“那得多不是東西啊？！”
“但是zc明明有女朋友還在機場抱彆人，哪怕是妹妹也不合適吧？”
林森冷笑，看著提問的女生，說：“看來你沒看zc的微博啊，湊熱鬨來了？既然各位都到了，還有看直播的觀眾，我就勉為其難地朗誦一下zc的微博吧！”林森笑眯眯地掃了觀眾席一眼，還有點滲人。
“zhao（冒號），（前引號）感謝（後引號）微博上胡亂造謠我與女友依依惜彆的網友，加速了我的情感進程，讓我終於追到了我的女神！因為我已經不是單身了，所以有些事情一定要說清楚。第一、機場送彆的是和我在國外就建立了深厚情誼的好朋友，並非女朋友；第二、請各位以後不要亂說，我不想我女朋友不開心（歎號）。”林森把特殊標點符號都讀出來了，“時間今天下午兩點三十六分，zc和can被傳出的機場照片最早拍攝於今天下午一點零八分，網上有人扒出的can乘坐的航班起飛於今天下午一點四十分，落地於今天下午三點五十八分。嚴格來說，zc在送朋友時還是單身，can在登機時zc並未官宣，在她登機之前曾聯係過zc想要避免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但是zc忙於追愛錯過了這通電話，種種原因也沒及時回微信，所以才導致這場莫名的網絡暴力。”
“綜上，請問zc和can做錯了什麼？是那個朋友間的擁抱？可我們認識這麼久了，can從東洲回國三個月了，因為公事才有空來湖城，作為朋友送她離開時抱一下怎麼了？我來參加活動才沒有出現在照片上，如果我也在，網上又會怎麼說呢？zc和他女朋友又做錯了什麼呢？不應該發微博廣而告之嗎？zc是正兒八經的打工人了，為什麼不能呢？他們在工作上認識了這麼久，我老早就聽zc說他女神如何如何好，卻忙於工作苦苦不得進展，好不容易人家答應做他女朋友了，結果什麼權利都沒享受到就挨了這麼多罵，憑什麼呢？”
“我不知道在座的部分人和網絡上的部分人，為什麼要這麼大的惡意，我隻想說不要去影響普通人的生活。退一萬步來說，哪怕找到了我們有錯，zc的女朋友一定是徹徹底底的無辜者。”
宋一涵皮笑肉不笑，但確實在開玩笑：“g神，退太多了吧？你這一退就是一輩子啊！”
“green，你跟can前幾天也被拍照放在了網上，就沒發生這種事情，為什麼zc上了這麼多熱搜，是他要重新出道嗎？”
林森都氣笑了：“你是不是想說他可以炒作？”
見那觀眾點頭，林森有被他的坦誠折服了一秒鐘，“他用這招炒作博眼球求出道，我笑他一輩子！”
“也許是can想要炒作呢！”
林森一眼盯上了說話的人，冷笑道，“跟zc炒作啊？不把我放在眼裡？”
宋一涵友好補充：“他的意思是，他比zc熱度大。”
“我也是。”肖唯淡定地吐出三個字。
仝致卿的眼珠子都瞪大了，他這輩子參加活動沒有反應這麼快過，“還有我！”
林森扭頭瞅了一眼肖唯，動了動眉毛，說：“zc都是素人了，你們跟他爭什麼？”
柏鷺歎氣：“zc是真冤啊！都素人了談個戀愛挨這麼多罵！”
“關於我前隊友的事情回應到此結束，下麵開始主線任務！”
主持人適當地站出來cue流程，整場活動因為這個插曲延長了將近一個小時。
趙暢也不是傻子，這場網暴很明顯是有人安排的，事發突然他必須先去穩住東方晴天，務必不能讓她看到網上的言論，他趁著東方晴天去洗手間的功夫，給他的人打電話，“網上的臟東西處理一下，去查是誰乾的。”
‘少爺，程小姐已經解決了，幕後推手是林磊，程小姐說這個人您認識。’
“好，我知道了，剩下的事你配合漫漫去解決吧。”趙暢心裡有猜測，沒想到他真的這麼大膽，“我不想在湖城再看見他。”
‘是！’
趙暢掛了電話，想了想給程林染發了條信息【zc：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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