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忙著呢！漫漫，走，我帶你看看這樓裡有沒有什麼可以投的。”
程林染已經拒絕了宋知年送她回去的請求，所以她得等著秦琦，“好。”
林森和程林染也走了，驍勇戰隊這邊派了個偵察兵過來，柏鷺一下坐在了齊遠的座位上，問他們，“發生什麼了？”
“你不都看見了嗎？人走了。”何晨說。
“說什麼我沒聽見啊！”
何晨又說：“因為他們什麼都沒說。”
“很遺憾，我們也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要不你問問？”
柏鷺嫌棄地看著柏寧，說：“那是你隊長。”
“所以我不敢啊！”柏寧攤手。
“那我走了！”柏鷺失望地走了。
至於秦琦和齊遠說了什麼，他們誰也沒敢問。
第二天上午隻有兩場比賽，都是國內的自相殘殺，國外的6支戰隊都在酒店裡沒來場館，國內的選手來得倒是挺齊的。
一大早宋知年就給程林染打了電話，生怕她不來。
不過程林染怎麼會不來，雖然驍勇戰隊拜托內定，但他們第二個依舊是上午場。
趙暢先開車到了他們兩個的酒店樓下，然後三個人兩輛車一起出發的。
選手在九點入場，場館也是在九點禁止入內，他們到的時候還有十分鐘。
程林染的身份特殊，是場館的人主動從後門把人接進去的，她也因此知道宋知年早就過來盯直播了，因為線上直播要提前二十分鐘啟動。
三個人被帶到了內場前區的第一排，內場一共有兩個區域，前區不售票，都是留給內部人員的。
這第一排一共也坐不了幾個人，選手都在三排以後安置著，能在前區一二排坐著的，要麼給比賽出了錢要麼給比賽出了力。
程林染自認為他們三個人全靠蹭。
“老林第幾個來著？”趙暢問，他戴著口罩坐在程林染的左手邊。
“第二個。”程林染知道這場直播肯定會給她鏡頭，她正好也需要這個熱度，所以提前交待過趙暢。
秦總又是一身西裝端坐，感覺像是來買戰隊的，他對這場比賽毫不在乎，他隻是給程林染和林森一個麵子。
趙暢左右看了看，說：“這周圍好像都是大佬啊，早知道我也穿正裝了。”
“你戴好口罩就行了。”程林染穿得也很低調，她隻是來送個熱度順便再蹭個熱度，沒必要正式，“雖然我們很像秦總的跟班。”
“秦總還是包袱太重了，權力誤人啊！”趙暢搖著頭說
他們還沒說幾句話，選手就上場了，第一場的兩個戰隊他們都不認識，可以說他們一點也不關心結果，偶爾發現哪個選手有瑕疵他們也不會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