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庭舟。”齊遠有些咬牙切齒。
“那沒有。”
“好,第二個問題,你知道宋知年是什麼樣的人了嗎?”
“嗯?什麼意思?”
“他隻是在你身邊裝得好,酒局飯局上的女人都是來者不拒,你……”
“我知道。”程林染又不傻,宋知年是什麼樣的人她就算看不出來,合作這麼長時間她還能不知道?就算是不知道,剛才也看清楚了啊,隻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她給宋知年塞的女人,“逢場作戲嘛,我理解的。”
“你理解?”
“這有什麼不理解的,你以為我沒遇見過這樣的?”程林染失笑,心想齊遠還是太年輕。
“你逢場作戲了?”
“手疼!”程林染的手腕在齊遠的手心裡掙紮,感受到手腕上的束縛鬆了一些,她又說,“我沒那個閒心,我參加的飯局都是正經合作。”
她確實經曆過,拒絕兩次之後就沒人這麼跟她辦事了。
“但你剛才很熟練啊!”齊遠再次逼近程林染的臉頰,他再往前一點就能碰到程林染的鼻梁,“左擁右抱,誰不說一句會玩?”
程林染嗤笑一聲,反問:“你不會?”
“不會。”
“想學嗎?我可以教你。”程林染仰頭,鼻梁碰上齊遠,“但你要先送我回家。”
齊遠穩住心神,直起身子放開她,說:“不學,送你回家。”
“那更好,走吧!”
“等等。”齊遠及時拽住了要開門的程林染,又把人拉了回來,“庭舟你沒親過,那你親了誰?”
他才反應過來程林染在否認之前加了個特定稱謂庭舟、沒親過。
“你快把我晃吐了!”程林染難受地閉上眼,“你剛說什麼?”
“我說、你還親過誰?”
“你不是隻有兩個問題嗎?我已經回答完了啊!”
人在無語的時候是會想笑的,齊遠是真的不知道一個人怎麼能在這種狀態下兼具迷糊和理智的,他鬆開程林染,無奈道,“真拿你沒辦法!走吧,送你回家。”
“那你低頭,我告訴你。”
齊遠被她蠱惑著低頭,迷蒙的光線被他擋在身後,身前是半醉不醉的心上人,身體裡是瘋狂滋長的愛意以及如雷的心跳聲。
程林染抬手圈上他的脖頸,齊遠被迫俯身,她的聲音在他耳邊貼近,“在湖城我有一個前任,我隻親過他。”
齊遠垂在身側的手不由得攥成了拳,正要有動作,程林染就鬆開了他,“走吧,我有點醉了。”
“一分鐘。”
齊遠將她的雙手分彆攥在掌心裡,又順勢將她的雙臂反剪在身後,她不得不慣性向前撞進了他的懷中,二人雙唇緊貼。
齊遠正想引她張嘴,可她脖頸微偏臉頰落在了他的頸窩裡,“彆讓人誤會你酒駕。”
“誰敢查我?”齊遠氣息微喘,感受著程林染在他懷裡起伏的呼吸,他不免更受蠱惑。
感受到手上的禁錮轉移到了腰上,程林染閒下來的手暗暗攥成了拳。
齊遠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輕按著她的鎖骨強迫她抬起頭,二人額頭相抵,他輕聲問:“可以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