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星挑眉,揶揄地看著花與程。
花與程欲蓋彌彰地拿了杯香檳遞給謝臨星,說,“少喝點兒,今天晚上我不能照顧你。”
謝臨星這幾天在謝家住。
程林染瞅了一眼花與程,問淩君放,“可以喝嗎?”
淩君放遲疑了一下,微微搖頭。
“君池哥沒回來?”既然他不能喝,程林染就自己捏了一杯在手裡。
“他還在出差,明天才能到。”跟她說話淩君放莫名緊張,他原本沒打算來這莫名其妙的晚宴,是淩君孟說了她會來,他才半推半就地過來了,“我是中秋節回來探親的,後天就走。”
“嗯,之前的麻煩解決了吧?”他都能回北城探親,又能出席這種活動,應該是已經圓滿解決了。
“解決了,還得多感謝幾位爺爺。”淩君放還是沒說出自己明年就能調回北城,他已經失去了和她在一起的權力,一次又一次。所以這一次,他選擇放過自己。以後碰上麵了,能夠像今天這樣心平氣和地說幾句話就夠了。實在不行,他可以儘量避免和她碰麵的。
“你好好的,幾位爺爺都會高興的。”
淩君放笑了笑,點頭。
他知道程林染說的是實話。
“他們是真的很般配。”謝臨星突然跟花與程這麼說,她了解程林染,也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發生過什麼,“這麼看來,確實有點可惜。”
花與程仔細看了一眼正在交談的程林染和淩君放,輕輕歎息說:“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他比謝臨星了解得多,又比他們大幾歲,所以在他的角度上看得更清楚早些年這倆人更加般配,現在的他們都沒有那麼純粹了。當初的囂張繼承人和跋扈二世祖,現如今他們各自都成為了當初想要成為的人,也徹底失去了在一起的資格。
在花與程心裡,任何時候提起程林染的良配,他都會說是年少時的淩君放。
可現在不止淩君放,程林染也長大了,兩個人都不複當年。
“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淩君放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程林染的鞋跟有貓膩,她有多高他心裡是有數的,“穿高跟鞋不太舒服吧?”
“你怎麼看出來的?”程林染下意識地低頭看了一眼,她這套禮服裙擺長得很,走路都得提著,她這麼站著根本看不出來鞋跟。
淩君放溫柔地笑了笑,說,“你的身高我是有數的,走吧,我扶你去那邊坐一下。”
程林染也笑了笑,抬起手說:“那就謝謝了。”
淩君放抬手把腕表摘了,又把手腕搭在程林染的手心往下五公分處,說,“主公請!”
程林染聞言一愣,而後低頭笑了笑,一手搭在淩君放的手腕上,一手提著裙子,“扶好我,把我摔了我就打死你。”
“小的不敢。”淩君放繃著手上的勁兒,還時刻關注著程林染的腳下。
其實他低下的頭掩飾的是他的無法麵對的洶湧的回憶,以及已經失去又無法挽回的無力。
“主公?”
“淩君放每一次扶漫漫上馬時的固定台詞。”花與程攥緊了謝臨星的手,說:“他倆小時候比現在美好,可惜的不是的感情,是時機和造化。”
謝臨星回握住花與程的手,歎氣說,“希望他們都好!”
“他們會的。”花與程親了下謝臨星的手,他們都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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