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讓她幸福,我們的立場是一樣的。”
花與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齊遠也笑,要和花與程打直球了:“婚禮之後,你和謝臨星就是利益共同體,你們兩個一定會擠壓她在集團的地位,隻有我能幫她。”
花與程冷笑:“她可是集團繼承人,你一個外人能幫她什麼?”
他知道齊遠說得是實話,程家人也沒能力攔下集團上下這麼多人的小九九,她再是集團繼承人,可集團也這麼大呢!等他和謝臨星的婚禮落地,排除掉他們本來就有的,他在集團就相當於有了謝家的助力,而程林染是孤立無援的。
“我能拿到齊家的實權。”
“實權落到你手裡,應該還得一段時間吧?”花與程看著齊遠,“而且你是不是忘了淩三少爺已經安全了。”
齊遠默默地握緊了拳頭,說:“他爭不過我。”
花與程意味不明地說:“你很自信,也很嘴硬。”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
花與程依舊在審視齊遠:“她有不借東風的能力,所以東風吹不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陣風為什麼會主動來。”
“當然是想讓她乘風而起,更想讓她隨風而去。”
“那就看這陣風的本事了,希望不會像上次一樣來得快去得快。”
齊遠明白花與程的意思:“上次和她分開是我做下最錯誤的決定,我早就吸取教訓了。”
“我以為隻有在談判桌上才能聽到這麼虛偽的話!”花與程並不是這句話的受眾,所以不會因為這些話感動,“都是男人,你就彆跟我說這種話了!君子論跡不論心,起碼我沒有看到你吸取教訓之後做出的行為。”
齊遠無話可說無法辯駁,他確實是反思得多做得少。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花與程也不怕多說兩句,“出於對她的信任,你們當初在一起我才沒反對,但針對你個人並沒有達到成為她另一半的要求。當初沒有,現在也是。”
對花與程而言,找老婆和找妹夫就是天差地彆的兩條線。
“我承認當初我配不上她,但現在不一樣。”齊遠是一個萬分謹慎的人,他為數不多的衝動型行為就有當初和程林染談戀愛,可結果就是那樣,之後在這方麵他隻會萬萬分謹慎。
“不一樣?當初是同事,現在是死對頭,確實不一樣。”
“我和她從來不是敵對關係。”
“這並不重要。”花與程轉了轉自己的訂婚戒指,說:“我還得去開會,你請便。”
逐客令已經下了,齊遠也就回去了。
他雖然沒得到想要的信息,但他聽得出來花與程不是真的看不上他,隻是他做的還不夠,所以他訂了三天後去東洲的航班。
哪怕會見不到她,去看看她曾經生活過的地方也好,他想要知道她經曆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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