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染看了一眼齊遠,跟易然說,“易總,我對小朋友沒興趣,你弟弟現在更重要的是讀書。”
易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點頭說:“我明白了。”看來程林染確實跟彆人不一樣,她起碼是不玩弄正經人家的小孩,“抱歉染總,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我會好好管教易鳴的。”
程林染點頭,她又不會為難易然。
齊遠看她的眼神不善,她不能在這多待了:“染總、小齊總,我就先過去了。”
程林染點頭看著易然離開,才問齊遠,“怎麼了?”
“還是這條裙子更適合你。”
“多謝。”程林染轉身就走,相較於跟齊遠在這聊閒天,去花與程身邊待著更合她意。
畢竟花與程的婚期將近,這種半公眾性質的場合更適合他們兄妹做一些人設去秀親情,雖然這是事實。
花與程正在跟幾個朋友站在一起聊天,她走近時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加入進來。
“漫漫?”有位最麵生的男士率先看向程林染,說,“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幾個都是花與程的朋友,跟程林染說話這個,她頓了一下才認出眼前這個人是誰,葉家那個做律師的二少爺葉景陽,“景陽哥,我回國很長時間了。”
“看來是我出差的時間太長了!”葉景陽不接觸家裡的生意,他是刑事律師,圈子裡的人巴不得離他遠遠的,“這些年你都沒變化啊!咱們上次見麵好像還是你大學剛畢業的時候。”
“是,她剛畢業那會兒我讓你教導過她。”程林染在辦留學手續時,花與程讓葉景陽給她科普過部分法律,尤其是東洲允許但國內絕對不允許的相關行為。
當時那三天的“思想政治”課程,花與程給葉景陽付了二百萬,想到當時程林染死水般的表情,葉景陽失笑。
花與程斜了葉景陽一眼,他跟葉景陽是朋友,小時候程林染沒玩伴的時候偶爾跟著他一起玩。
“葉律近幾年業務繁忙,我給你重新介紹一下咱們的妹妹!”鄧睿也一起帶程林染玩耍過,他目前是私立醫院的副主任醫師,“這位是啟程集團的o,花與程先生最大的內部競爭對手!就在場這些人,都得叫她一聲染總!”
花與程掃了一眼鄧睿,把他扯遠了一點,說,“鄧主任在挑撥我們兄妹的關係呢?你等著收律師函吧!”
鄧睿也配合:“老葉,你得給我介紹個辯護律師啊!”
“要不我親自給你辯護?”
“你可得了吧!”
“他樂意了你又不願意了。”林澈是個沉默寡言的典型型的工程師,說話一向直白,“牧謙,你看什麼呢?”
“沒看什麼。”賀牧謙當然是在看程林染了,他大學畢業就是一個徹底的自由職業者了,這兩年在玩賽車,跟鄧睿見麵的次數挺多。
程林染最近和賀牧謙沒什麼交集了,她剛回國被集團業務摧殘的時候,沒少去他的場地玩卡丁車。見他看自己,程林染也主動打了招呼,“牧謙哥。”
賀牧謙點頭。
鄧睿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打轉:“妹妹,你怎麼就主動跟他打招呼啊?”
賀牧謙嫌棄地看了一眼鄧睿,說:“我跟漫漫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