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用，有需要的話我會找你的。”
‘好，我要是幫不上忙的話，還有老秦呢！對了，網上那些關於你的負麵消息，大部分是北城傳出來的，也有湖城和南城的傑作，而且我查到最開始在網上散布消息的，很有可能是深哥的人。’
“我哥？你幫我查一下南城是誰有動作了，我給我哥打個電話，先不說了。”程林染點了掛斷，卻沒有給花與程打電話，到底是誰做的她還不知道嗎？
按照她的盤算，現在下場的應該不止她自己了，她有點兒好奇到底有多少人對她落井下石了，居然還有來自南城的人嗎？
齊遠的電話來得正是時候，恰好是程林染心情還不錯願意接電話的時機。
‘你終於願意接電話了。’
程林染握著手機站在落地窗前，即使在江城她依舊居高臨下，“小齊總有話要說？”
‘我知道你在江城，你知道網上這麼多消息會給你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知道。”
齊遠是帶著答案問的問題，所以他也沒太大的情緒，‘既然知道，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我好像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程林染勾唇，齊遠果然是聰明人，這樣一來，距離她達到目的應該很快了。
齊遠在那邊輕輕地歎氣，說，‘今天一天，已經有人在渾水摸魚抹黑你了，這對你會有很大的影響，你居然一天都沒動作了。’
“因為我不在乎。”她何止不在乎被抹黑，甚至希望負麵消息越多越好，她得給花與程鋪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家裡要求我儘快處理好，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要跟你站在對立麵了。’
“既然是對立麵，那就看誰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了。”窗外林立的高樓並不多，但她的視線範圍也不夠廣闊，因為她身處的客觀樓層也不夠高。
齊遠不知道程林染到底有什麼目的，但他認為用這種方式不算明智，‘一定要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嗎？你知道的，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
“多謝小齊總的好意，沒事的話就掛了吧。”她知道齊家不會坐視不理，程家和齊家不是現在能鬨崩的，程林染不清楚他們要怎麼解決，她隻知道誰都不能阻止她達到目的。
‘明晚見。’這一次，是齊遠掛斷的電話。
“齊遠，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程林染長出一口氣，從這通電話裡，她和齊遠各自確認了一些事情。
齊遠確定網上的事情是她弄出來的，也是她禍水東引給花與程的，至於目的他暫時不清楚。
程林染也確認齊遠猜到了，並且他會儘全力解決這些負麵影響，用什麼方式她也不知道。
這一夜，程林染沒能安然入睡。
所以齊遠安排的洗白通稿她都看到了，能想到這種翻盤方法，給雙方都反轉了一波，還立了個深情人設，也算他有點兒本事。
她還以為他打算強行按下熱搜，跟她來硬的呢！
但是既然說各有各的立場，程林染自然不會讓他唱獨角戲。：我的黑通稿可以發了】
程林染回國入啟程這麼久，光是董事會就提醒過她好幾回注意私生活，但她從來不聽，所以被拍到留檔的緋聞照片很多。
既然齊遠要用懷柔政策打造“他們的曾經”渲染他們之間的感情用來模糊重點，那就彆怪她用現實反擊重新拉回視角了。
牛奶是給她助眠的，此刻她正平靜地盯著屏幕上的數據，不過五分鐘，她就看到了自己想要的，“cheers！”
[：不是吧，我五分鐘前還在為他們的絕美愛情哭泣，現在就讓我看見女的搞了這麼多緋聞，這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