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不會跟二伯一樣死於非命。
要朱高熾評價的話。
二伯三伯確實有這樣那樣的不堪。
但子不教,父之過。
皇祖父生了那麼些,真正教過的就大伯一個。
那麼些叔伯,包括他爹,一直都像撿回來的貓兒狗兒,給口飯吃,然後就開始派出去乾活。
這種偏心,讓他默默的對自己親爹多了一份同情,也能暗戳戳的寬慰自己一二。
老朱家,唉,一脈相承,自己親爹也一樣,罵起自己來,一點臉麵都不給留。
也許自己得皇祖父喜歡,才讓親爹看自己更不順眼吧。
再者,怕是爹心裡也明白皇祖父的做法,這燕王當得如坐針氈,性情也越來越暴躁。
更有,他隱約覺得爹的身子應該是出了問題,
這三年,王府裡居然沒有新生的弟弟妹妹。
想到這裡,朱高熾抬手打了個手勢,就有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一個黑衣人閃了出來。
“殿下。”
“留意著點,我三伯,晉王那邊的動靜。”
“是,殿下。”
黑衣人應聲而去。
千爾也把朱高熾的衣裳下擺整理好了,拿了雙魚玉佩要往腰帶上掛。
“走吧,彆掛那些個,去娘親那邊試衣裳,到時候還得一件件的摘下來。”
“是,殿下。”
“彆扶,沒胖到那等地步。”
“殿下,衣裳都要放大二分了。”
“量錯了。”
“。。。。”
朱高熾不理千爾的無語,抬步往屋外走。
心裡繼續想著心事。
如果三伯有什麼不測,很快就是自己親爹了。
自家爹手裡兵最多,還最得人心,換他站皇祖父的立場來看,也不能安心。
這麼一想,也罷。
民間女子就民間女子吧,要是有事起來,民女總是堅韌幾分,就像皇祖母那樣。
要是能生下來一兒半女的,再怎麼難也能帶大,留了後代,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至於自己,三五不靠,四六不著,儘人事,聽天命。
這三五年間,如果王將不王,就是普通人家了,也是適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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