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真去啊?”
朱高煦一蹦三尺高。
“小聲點,你是生怕大家不知道麼!!!”
朱高熾黑線,早知道就不要這麼單刀直入了。
這都是一母所生,差彆也忒大了,咋咋呼呼的,一點也不穩重。
“我想去——我想去——”
朱高燧也很興奮。
“多少條船?多少人?什麼時候出發。”
朱高煦被大哥一喝也冷靜了下來問道。
“十條以上吧,人數不知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還要等季風。”
寧王那邊還在張羅,朱高熾目前隻有一個大概的數。
“這麼少,有什麼搞頭!”
朱高煦立刻就表示不感興趣。
“是寶船,兩千料。”
朱高熾白了一眼朱高煦。
“我去,真的假的,這藏都藏不住啊,寧王叔膽子這麼大?”
朱高煦沒驚到,朱高燧倒是嚇了一跳。
“這年頭,你以為皇祖父真能手眼通天?下麵的人,狡猾著呢。”
朱高熾時常覺得兩個弟弟天真。
還覺得,張欣簡直異想天開。
這麼蠢的弟弟,放出去能乾啥,還不如圈在王府裡養著。
“那可是寶船啊,隔老遠就能看到的,再說,哪來的錢造船?”
朱高煦回過神來,也覺得不可思議,彆說十艘寶船,就算一艘都很紮眼了。
“咱爹要是想吃羊,難道還得去林子裡打,然後再自己剝皮切塊?再說,你以為寧王隻找了我們麼?”
朱高熾壓住自己的不耐煩反問。
“哥,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哈,我知道你比我跟三弟都聰明,可我們也比你能打啊,你這語氣,好生不耐煩!”
朱高煦對出海還是挺有興趣的,但朱高熾的態度,他很不滿意。
“哦,好吧,我錯了。要不我給你們講講我知道的一件案子?”
朱高熾被朱高煦說得略有觸動,沉吟了一下問道。
“之乎者也那種?”
朱高燧一臉的敬謝不敏。
“哈哈哈,我知道了,以後不之乎者也。你們大嫂說過我好為人師來著。我當故事講,你們當故事聽,聽明白了,就明白寶船的事了。”
“嗯,行吧。”
朱高煦跟朱高燧勉強地齊聲應了。
“這事,還是你們大嫂跟我說的。就咱們大明朝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