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已經瀕臨崩潰了。
上輩子朱高煦一門心思想爭,但始終就沒摸到過政事的邊。
朱高燧更是有賊心沒賊膽。
隻敢捅咕他二哥上,他自己在後麵連搖個小旗支持都是偷偷摸摸的。
這會真讓他們倆監國了。
兩個月的時間。
心裡想當太子這念想,坍塌成了廢墟。
公爹回來以後把他們叫到禦前。
把他們做過的所有事情拿出來重新過了一遍,一邊過一邊罵。
挨罵的時候,彆說廢墟了,連地基都不翼而飛。
明明所有的事,在當時都是快馬發到北平,公爹有了明確的批複他們才敢做的。
他們說是監國,也就是個傳達朱棣旨意的人。
還被困在宮裡,幾乎都不敢出去。
兢兢業業,勤勤懇懇。
就這樣,還要挨罵。
朱高煦當場就掀桌不乾,揚長而去。
朱高燧不敢走,被罵得狗血淋頭之餘,第二天稱病連早朝都沒上。
韋氏偷摸跟她說,朱高煦在家天天研究海圖,做起了出海的功課。
隻要寧王一準備出海,他二話不說,立刻就去海上遭罪,再也不在破京師待著了。
也就是婆婆又把公爹給罵了一頓。
寧王也開始張羅出海了。
這一家子人才算是破冰重歸於好。
“哼,不經過,還天天以為當世子是個天大的美事!”
朱高熾對弟弟們的蠢已經無力吐槽了。
“所以,你憋屈什麼?沒必要。還不如操心一下兒子。”
張欣順著下結論。
兒子要跟公爹去打獵才是正經要操心的。
上輩子瞻基跟著公爹進進出出的沒有那麼早。
而這會那麼小。
現在外麵的人還是覺得朱高煦跟朱高燧有一爭之力。
那麼能爬朱棣身上跟著聽政的未成年的朱瞻基,才是最好下手的。
正如當年的朱雄英。
“好吧,媳婦說得對。我回頭找人護著吧。”
朱高熾本來就是跟張欣訴訴苦而已,現況就是這樣。
他們三兄弟不想爭,但有好些人希望他們爭。
這事他目前解決不了。
那就放一邊,該乾什麼乾什麼就好。
等張欣把東西收拾得差不多,兩口子出了宮去往華蓋殿。
兩個人剛剛抵達華蓋殿門口,就隱約聽到了朱棣的咆哮聲。
“哼,一群占著茅坑不拉屎的玩意,我給他們臉了!”
等他們走進去。
果然,朱棣正在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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