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哥哥香香的,哥哥抱我睡覺,爹爹臭臭的,腳腳最臭!爹爹抱娘親睡覺!”
朱瞻墉一點沒覺得不對。
“媳婦!!!”
朱高熾這一聲叫得委屈非常。
“二胖,說,你怕爹爹長肉。”
張欣直接教。
“哦,怕爹爹長肉,所以給哥哥吃,我還有菜菜,給爹爹!”
朱瞻墉很懂。
“。。。嚼不爛又吐出來在碗裡的菜?兒砸,你對你爹忒好了!”
朱高熾決定,今晚的親子時間,沒了!
讓好兒子帶弟弟玩兒去!
“嗯嗯,我對爹爹好。”
朱瞻墉聽不出反話,很認真的點頭。逗得張欣隻能背過去偷笑。
朱高熾本來就吃飽了。
這會也氣飽了。
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兩個親親兒子,甩下一句話,就進了書房。
“吳尚宮,都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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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張欣到書房跟朱高熾會和的時候,已經過了小半個時辰,朱高熾看完了魏觀給他的調查卷宗。
這會他早把兒子氣他的事忘記了。
因為,這紀綱乾的事,更氣人。
而且,對張欣的敬仰著實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我們家張大花的眼睛就是毒!就看人家一眼,就看出問題了。”
“哪個人家?”
張欣吃得飽飽,剛剛還跟倆兒子膩歪了一會,腦子還沒切換過來。
“紀綱啊。”
朱高熾提醒。
他在他爹書房乾活,有時候張欣會帶著朱瞻墉去找他,之前張欣遇到過一次紀綱,回頭就說這人給她的感覺不好,像奸淫擄掠無惡不作的壞蛋。
他當時不是很上心。
乾錦衣衛的人,怎麼可能看起來慈悲為懷。
後來因著讓魏觀查那些出宮被接走的宮女,魏觀意外發現紀綱心大了,拿了一些證據給他看。
有了證據,自然要往細了查。
現在的這份卷宗裡紀綱的所作所為,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說真的,朱高熾本就不是很願意跟紀綱打交道。
這人桀驁不馴,詭計多端,很善於迎合他爹。
迎合這事,皇帝身邊的近臣,都乾。
但這人,從朱棣登基以後,第一時間就摸清了朱棣的脾氣。